種為害一方的兇惡之徒,我扈家莊義不容辭。
衙內,在這獨龍岡上還有另外兩個莊子,小人可前去遊說,三莊足以整備出一支萬人的散兵遊勇。
屆時由衙內在後方坐鎮指揮,定能將梁山的匪寇盡數剿滅。”
高世德聽罷,用充滿讚許的語氣說道:“扈莊主和扈公子果然忠勇可嘉,實乃我大宋百姓之典範,你們的提議,本衙內非常欣賞。
不過,剿匪蕩寇本就是朝廷的責任,如何讓你們這些百姓承受風險?
梁山賊寇如此囂張,我會修書一封稟告朝廷,不日、朝廷自會派大軍前來清剿。”
扈榮雖然讓兒子積極表態,並不代表他真的想攻打梁山,打與不打皆合他的心意。
若打、雖說是為朝廷出力,實則是為高世德出氣,可以加深與高世德的羈絆自不必說,而且高世德在他們莊上,無論是戰利品還是功勞他們肯定獲益最大。
不打的話,反正也表明了他們扈家莊願意為高世德衝鋒陷陣的態度與立場,是完全沒有損失的一波純賺。
他拱了拱手恭維道:“衙內體恤百姓,實乃我等之幸。”
“呵呵,本衙內也會將你們這份忠義之心如實上報朝廷,想來給扈公子謀個一官半職也不是沒有可能。”
扈榮聞言,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他在高世德面前表現的如此大義無畏,不就是想混點人情和功勞嗎?
可高世德兩片嘴皮子一碰,他沒費一兵一卒,這就有了。
扈榮連忙站起身拱手行禮,略顯激動地說:“衙內如此抬愛,我父子二人感激不盡。
若犬子能得朝廷的賞識,為朝廷效力,那是我扈家莫大的榮幸,衙內的恩情,我扈家莊沒齒難忘矣。”
扈成也站起身拱手錶示感謝,他的臉激動的通紅,心中更是恨不得現在就給高世德磕一個,再喊上一聲義父!
高世德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禮:“本衙內不過是實事求是,扈公子的才幹和膽識,以及扈家莊的忠義,都是值得朝廷嘉獎的。”
在大宋,科舉制度是讀書人進入官場的主要途徑,但這條道路如同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競爭之激烈,難度之大,非尋常人所能想象。
寒窗苦讀數十載,未必能換來一紙功名,多少人因此白了少年頭,卻依然徘徊在仕途之外。
而對於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來說,賦予某人一個官職只是一句話的事,只是一次酒宴上的一個點頭。
這雖然很諷刺,但這就是現實。
此後宴席的氣氛更加熱烈了。
扈榮道:“衙內既是外出遊玩,我們這附近有一處瀑布,名為‘飛天瀑’,頗為壯觀。
這瀑布遠望如白練懸掛,近觀則水聲震耳,氣勢磅礴。尤其是在大雨之後,瀑布水量大增,那景象更是壯麗非凡。”
“哦?是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想去觀賞一番了。”
扈榮點頭笑道:“呵呵,待風雨停歇,小人便親自陪衙內遊覽一番。”
“如此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