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德在想是誰費這麼大功夫就是想給自己一個教訓,或者不是教訓而是想噁心他。
畢竟高大高二平時都隨行保護,若不是今天他特別交代讓二人離自己遠點,就那幾個嘍囉都不一定能碰得到他。
高世德不由想到:‘難道是之前高衙內欺負過的某個女子?’他冥思苦想始終也理不出個頭緒。
高世德閉眼思考時,在場幾人心思各異,他們都看的出來幕後之人隱藏的極深,想找出來恐怕並非易事。
白宏遠覺得如果高世德非要一個結果的話,可能會比較難,如果動用大量人力物力最後還是查不出什麼他可能就要倒黴了!
王氏父子擔心高世德這時候拿他們撒氣。
高世德睜開眼,“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用為難那個孩子,想必再查下去也查不出什麼了!”
這些人這麼興師動眾的,肯定是高俅發話了,高世德接著道:“太尉那邊我會跟他說的,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白宏遠和王氏父子都鬆了一口氣。
王鳴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他這次完全是無妄之災,若高世德不鬆口,他起碼也得掉一層皮,誰讓他倒黴呢,說不得高俅還會因此找他爹的麻煩,不過現在好了!
“日後,王鳴定以衙內馬首是瞻!”
高世德擺擺手,示意幾人離開。
白宏遠道:“衙內,那小的也告辭了!”
誰都沒想到一樁襲擊高衙內的案子就這樣無疾而終了。而這件事之後,最倒黴莫過於朱聰明和高大高二了。
王鳴是洗脫了罪名,可朱聰明卻被抓了起來,他僱兇傷人的事牽扯到了高世德,恐怕他得在大牢裡面待幾個月了。
眾人走後,錦兒小聲道:“我剛才看到高大高二他們兩個渾身是血的回房了。”
高世德疑惑,“他們兩個渾身是血?”
“是啊!我剛看到他們,問發生了什麼,他們也不理我。”
“我去看看吧。”畢竟這兩個狗腿子平時還是很忠心的。
……...
高大高二的房間內,高二趴在床上,嘴裡嘶嘶哈哈,“嘶!哎呦,疼死我了。”
由於他們兩個保護不周,高俅罰了他們每人捱了三十大板。
衣服沁著血和肉都粘在一起了,高三用剪刀把高二的褲子剪開。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高世德和錦兒走進房間。“呀!”錦兒看到這場景立馬捂住眼睛跑了出去。
“衙內,您怎麼來了!”
高大高二想起身被高世德制止了。“趴著吧!別亂動了。”
高世德一看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這種屁股上的傷只能是受罰產生的,他心道:‘這高俅也太護犢子了。’
“怎麼樣?”
高大咧著嘴道:“我們沒事,您快回去吧,別汙了您的眼睛。”
高世德從懷裡掏出四份回生散,“這種藥粉內外可兼用,每人兩包,一包沖水內服,一包調成藥膏外敷,小三你幫他們上藥。”
“好,好的。”
高世德離開後,高三問道:“大哥二哥今天到底咋回事啊?”
“我們隨衙內逛街,衙內遇襲了,他被人踢中後背,鼻子也流血了。”
“臥槽,那是誰這麼大膽子!”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打手被抓起來了,明天會有結果的。”
高二咬牙切齒道:“讓我逮到那孫子,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斷,本來衙內說晚上去甜水巷轉轉的,都被那群王八犢子攪黃了。”
高大鄙夷道:“你他媽的也就這點出息了。”
高二疼中作樂,“嘿嘿!”傻笑。
高三將兩包藥粉倒入兩個碗中,加半碗水化開,“大哥,二哥,藥湯調好了,你們喝了吧。”
高大喝完藥,舔舔嘴唇,“在汴京城只有兩種人敢對付衙內。”
高二問道:“哪兩種?”
“一種是不要命的,一種是不知道衙內身份的。”
高二想想確實如此,“不要命的肯定奔著拼命去,那今天這群狗日的是不知道衙內的身份?”
高三趕緊拍馬屁,“二哥說的有道理!”
高二道:“衙內這藥真好,喝了以後我覺得自己都變聰明瞭,而且胸口還熱乎乎的。”
高大鄙夷道:“你要是連這都想不到,那你就是豬了,不過胸口確實熱乎乎的。”
高大則覺得今天襲擊事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