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南仲道:“既然這件事由盛大人處理,那我就不多過問了!”
說完他也拂袖而去。他本來就對這種諂上欺下的事也嗤之以鼻,盛季文大包大攬他也樂的清閒。
送走兩人後程振走進大牢,“怎麼樣都招了嗎?”
白宏遠道:“回大人,招是招了,不過......!”
“怎麼回事?”
白宏遠將兩夥人抓到府衙還沒用刑,他們都招了,劉五自不用說在現場就招了。
另外一波人是收到一個紙條和一個二十兩銀兩的錢袋,要求他們揍一個人,說事成之後還有三十兩的酬謝奉上,至於是誰指使的他們也不知道。
程振捏著嘴上的兩片鬍鬚,若有所思,“就這些?”
“我們調查到兵部侍郎王大人的公子王鳴他派了一名手下跟蹤高衙內?”
“哦?跟蹤的那個人呢?抓到沒!”
白宏遠點頭,他又將高世德和王鳴在雲裳閣的遭遇說了一遍,他又把自己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程振皺眉,他覺得亂哄哄的?怎麼還蹦出來兩個高衙內?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他本來以為兇手都抓到了,就算嚴刑逼供一晚上也夠了,虧他之前還在盛季文面前打了包票,現在讓他怎麼辦?
“你說有兩個高衙內?”
“是的,大人!”
“不應該啊,高太尉若是再收義子,不說滿城皆知,也是大操大辦,怎麼連點風聲都沒有!你去派人核查一下!”
“屬下派人護送高衙內回去時已經給他們交代了!”
“嗯,對了,高衙內傷勢如何?”
“背上被人踢中了兩腳,鼻子撞在孫姑娘佩戴的項鍊上流了鼻血,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程振斥道:“什麼叫應該沒有!讓人把踢高衙內的地痞的腿都給我打斷。”
“大人,那個人的腿已經被高二打斷了!”
“你派人把那個什麼朱聰明也一併抓了!”朱聰明本來與這事無關,只是他這次倒黴撞槍口上了。
“已經吩咐人去了!”
“嗯,不錯,你做的很好!”
“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正在這時護送高世德的人也回來了。將得到的訊息告知兩人,程振道:“我就說嘛!高太尉收義子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訊息。”
白宏遠有點懵,更多的是震驚,高衙內這變化也太大了,簡直是大變活人啊。
“那現在嫌疑物件就是王鳴了!拿著我的手令你去把人抓回來!”
“是!”
……
高世德雖然捱了兩腳,但對他來說並沒有大礙,即便如此他回到自己小院還是服用了一包回生散,一來小命要緊,二來感受一下藥效。
回生散入口並不苦,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草莓味。感受到胸口一股熱流散佈全身,暖洋洋的感覺舒服極了。“效果還不錯!”
高世德本來就有學拳腳功夫的打算,這下更讓他堅定不移。
“噹噹噹!”接著傳來錦兒的聲音,“衙內是我。”
“進來吧!”
不帶錦兒說話,高世德關心道:“錦兒,你的手怎麼樣了?”
“已經包紮過了,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對了,我這裡的藥是補充氣血的,還沒喝完,你也喝點!”錦兒乖巧的把剩下的半碗藥湯喝下,臉上紅撲撲的。
高世德問道:“不是讓你休息嗎?怎麼,是有什麼事嗎?”
“嗯,今天在成衣店遇到那個……好像是姓王的吧,他揹著荊條在小院外跪著。說是來請罪的!”
“讓他進來,我倒要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王鳴赤著上身揹著荊條,再次見到高世德他直接跪地,額頭觸著地面沒有抬頭,“衙內,王鳴特來請罪!”
“王鳴,你好大的膽子啊,敢派人對我行刺!”
“衙內,冤枉啊!那真不是我做的!在雲裳閣內我誤以為您是假冒的,就想著來太尉府告發,我一直在太尉府待著。您府上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真不關我的事。”
王鳴確實一直在太尉府前院的接待室等著,當他看到高世德回來後,府上人都對高世德稱呼衙內,他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府上的下人還奇怪他不是找衙內嗎?怎麼衙內回來他卻走了。
王鳴在半路遇到他府上的下人,說開封府的差人要捉拿他,王鳴真的覺得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