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大唐又換皇帝了,而且劉禹錫這天也來到了長安。
“又升官了?看來二十三年的沉澱,倒是給你換來了一個仕途順暢。”
看著來訪劉禹錫,陸遠不由笑道。
“謹恭兄,明日可有空閒?”
劉禹錫看向陸遠詢問道。
“你上次這樣問我的時候,好像是十三年前吧。
你不會還想去玄都觀吧。”
陸遠看著劉禹錫有些古怪道。
“對。”
劉禹錫點了點頭。
“真他娘都是犟種啊!去。”
陸遠吐槽了一句,點頭應道。
次日。
玄都觀。
“這觀中桃樹為何不見了?”
看著有些破敗的玄都觀,劉禹錫不由的恍惚了一下。
“老道死了,本來那老道是想要我接手的,但你知道我的,我怎麼可能住道觀嘛。
所以就荒廢了些許,這些道觀地我給附近百姓了,桃樹也沒了。
現在你可以大肆作詩了,這裡沒什麼人來遊玩了。”
陸遠看著玄都觀,有些唏噓道。
“呃.....
百畝庭中半是苔,桃花淨盡菜花開。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
劉禹錫看了看周圍景色,又想起自己這十三年來的日子。
最後在地上撿了一根有些腐朽的桃枝,在院牆之上寫下了四句。
........
“我劉禹錫------又回來了!!!(超大聲)”
“笑死,十三年了,劉禹錫還沒忘了玄都觀啊!”
“韓愈的執念,買房,劉禹錫的執念,玄都觀寫詩!”
“韓愈買房什麼情況?我看漏了?”
“前面韓愈在長安買房請客的時候,不是寫了一首《示兒》嘛。
始我來京師,止攜一束書的那一首。
二十五句裡面,前面十一句寫的都是房子,從房前寫到屋後,從院子寫到角落。
後面的多多少少也和房子有關係,要麼就是和客人有關係。
通篇下來,就告訴他兒子一件事,那就是老子買這房子不容易。”
“記起來了,當時好多人共鳴來著。
唉,只能怪這次扮演,主播弄的詩詞太多了,這些長的根本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