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這殺魚的,就該是朝中那些當權的官員了。
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更明白,朝中的那些人,是不會詔我們回去的,除非.......唉......
既然事情已定,何必每日傷春悲秋呢?
隨遇而安,也並非不是好事。
況且現在這種生活,又有何不好?”
劉禹錫笑了笑,又抓過一條魚,敲暈處理。
“不過子厚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不知謹恭兄下一程要去何處?”
再次處理完魚後,劉禹錫看向陸遠詢問道。
“夢得你這是要趕人吶?
放心,我吃不了你多少東西。”
陸遠打趣了一句道。
“哎,謹恭兄若是願久留,那我自是求之不得。
可那長安的春香樓,都留不住謹恭兄。
我這小地方,怎能久留謹恭兄。
若是謹恭兄下一程尚未安排,我想請兄去一趟永州。
子厚這人,性格孤僻,心思鬱結。
被貶永州之後,母親和女兒相繼病故。
若是無人開導,我怕他心力憔悴,心血耗盡而出事。”
劉禹錫先是笑了笑,而後臉色轉正道。
“我從不為行程做安排,既然夢得開口了,那過幾日我便啟程去一趟永州。
我也正想去看看這海畔尖山似劍鋩,到底是一番如何風景。”
陸遠點了點頭道。
“永州哪有什麼海,無非就是子厚自哀罷了。
嗯,我得寫信一封,謹恭兄,你給我捎去。”
得到陸遠的回覆之後。
劉禹錫擦了擦手,從房中拿出筆墨,看了看竹簍中待宰的魚,又看了看遠處一些尚未被收割的稻子,抬頭望,只見遠處天際有著一隻鳥飛過,最後看了一遍柳宗元的詩。
沉思了一會後,提筆寫了起來。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夢得此句可為傳世。
自宋玉做《九辯》以來。
一句“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
千年來,秋與悲便成了不可割捨之詞。
無數文人墨客皆以秋詠悲,以春詠喜。
夢得今日新見,當真闊達。”
看到劉禹錫寫出秋詞後,陸遠不由稱讚道。
“謹恭兄謬讚了。”
劉禹錫擺了擺手,嘴上雖然說著謬讚,但臉上的笑意可就不是一般的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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