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意外,一不小心或許就要許多年才能回來了,屆時只怕物是人非,長安也不是今日的長安了。”
陸遠也回頭看了看長安,不由感慨了一句。
當然,他只是想看看盛世長安,可惜,此時不過貞觀初年,貞觀盛世未起,這次扮演估計是看不到了。
“也是,漢朝的張騫,蘇武,都是過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回到大漢的。”
趙德言接話道。
“也有很多沒回去的,比如安國少季,涉何他們都沒有回去。
當然了,除了這些死了的,也還有入異族為官的,比如中行說。
當時,中行說在匈奴可是很受尊敬吶,甚至連匈奴單于,見他都要行師禮吶。”
陸遠不在意的說道。
“哈哈哈,是嗎?”
趙德言打了個哈哈說道。
“其實吧,中行說也是迫不得已,當年漢文帝要他隨公主出嫁匈奴。
他就對漢文帝說了,他有才華,能為大漢出策,希望文帝不要把他放出去。
甚至還說,文帝要將他放出去,日後定為大漢之禍,文帝若是不收回成命,就將他殺了。
結果文帝看不上他一個小小的宦官,還是把他放出去了。
最後,他真成了大漢的大患。
唉,這不免讓我想起昔日之魏國,有大才而不知用,拱手讓於秦。
大秦之良才,盡出於魏國矣。
趙將軍,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啊!”
陸遠將中行說的事蹟大概說了一下,又感慨了一句道。
“嗯,嗯,嗯。”
趙德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其實這天下很大的,別看我們大唐很大,常常稱呼草原十八部為蠻夷。
然而實則我大唐之地,於草原而言,不過東南一隅。
大唐之民,比之草原之民,又不善戰,農耕而已。
唉..........”
說著說著,陸遠又嘆息了一聲。
“那倒也是,農耕而已。”
趙德言配合的點了點頭附和道。
“我大唐常道草原為北狄,卻不知這草原也常稱我大唐為南蠻。”
陸遠又自嘲的笑了笑。
“鴻臚卿倒是眼界開闊,只是這話........鴻臚卿就不怕陛下問罪?”
趙德言不解的看向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