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朝歷代,你見中原王朝什麼時候,徹底的征服過北方遊牧?
以漢之強,也不過是使遊牧北遁而已。
即便如此,大漢國力也空了。
而我朝立國以來,太上皇在位時,便向草原進貢,無奈啊!
這北地之強,其他人不知無所謂,但我們這些使者要知道。
若是連我們都不知道,都不敢說。
那出使草原可就難了,只有知己知彼,才能轉圜有度,不誤大事。
若是因不知情況,誤了國之大事,就可就不是被問罪那麼簡單了,屆時只怕是要問斬了,或許根本就回不來。”
陸遠搖了搖頭,對趙德言解釋道。
“鴻臚卿啊!鴻臚卿,這些東西,也就你看得清楚,說的出來啊!”
趙德言點了點頭對陸遠說道。
“哈哈哈哈,常年在外,就得多看些東西。”
陸遠哈哈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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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看到之前那一幕,我都以為義父這次要叛國了。
一直在說別人的好,偶爾提兩句大唐,還是貶低。”
“上次小鬼子和新羅也是這樣的,被義父兩句話帶偏了,。”
“話說趙德言好歹也是大唐的官,難道他就不知道大唐有多強嗎?”
“應該是不知道,畢竟從前面主播和唐太宗的對話來看,這會大唐還沒有對付上次倭國的時候強。、
但應該快了,畢竟對付倭國的那個亞洲州長好像也沒比這個老太多,可能就這兩三年的事。”
“古代通訊本就不發達,也別說古代了,就是放咱們現在,資訊如此發達的情況下,不還是有很多人以為國外哪哪都好嘛。
那些去發達國家撞機遇的就不說了,可能他們瞭解的少。
但那些被騙去東南亞打工的,都是什麼心思嘛。
所以這趙德言在資訊不對等的情況下,被義父忽悠瘸也是正常的事情了。”
“講真,被騙去東南亞的,那大部分都是帶著壞心思去的,真正不知情弄過去的,那應該是很少一部分了。”
“說起這個,我還真有點事情想問問,咱們國運增幅,還有壽命增加,到底是按什麼算的?
按地區的話,那豈不是很多在國內的外國人,也享受到了咱們的待遇?
要是按國籍算的話,那豈不是那些潤人也享受到了,我怎麼感覺,怎麼算都虧了一樣呢?”
“前段時間,國家不是公佈了嘛,國運增益是按地區算的,但是壽命增益,則是按國籍算的。
不過你別擔心,潤人可沒咱們的國籍。
半年前那次人口普查你忘了?國家早想到了,絕對不讓潤人吃福利。”
“那就好,感覺沒那麼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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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
“叔父,叔父......”
數日後,剛入草原不久。
後方使團之中就有人叫停了陸遠。
“籲.......何事?”
陸遠看向來人詢問道,來人正是唐儉的堂侄唐奇。
可以說這使團之中的人,不是他唐儉的侄子輩,就是侄孫輩,還有一些那也是同鄉。
親衛嘛,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叔父,我們所攜水源只夠一日所需了。”
唐奇回覆道。
“昨日入草原之際,不是剛取水嘛,怎麼就只有一日所需了?”
陸遠皺了皺眉道。
“這......有一個水桶昨日上車的時候,磕壞了。”
唐奇小聲回覆道。
“你啊你,做事總是毛毛躁躁的,此處可有水源?”
陸遠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問道。
“叔父,我們未在此處取過水。”
唐奇的頭更低了。
“先走吧,看看有沒有牧民,找到牧民再詢問一番吧。”
陸遠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拍馬向前。
“這出使途中,水源一定要記好,萬一遇到這種情況,是能救命的。”
陸遠回頭看向趙德言解釋了一句。
“是啊,是啊,人馬都要飲水。”
趙德言附和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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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臚卿,你看那邊是不是有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