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這孩子不會是因為西亞受打擊太大又犯病吧,他思索著,是否需要重新評估精靈的教育計劃了。
希貝爾注意到了副船長疑惑的目光,張著嘴阿了一聲,她還以為自己已經告訴過他們了。
興許在夢裡說過。
“秘源,你還有印象不。”
貝克曼微微叩首,那位神秘的骷髏巫師扎瓦特曾經提及過一次,當時是為解除香克斯身上詛咒的才去獵殺的虛空異獸。
可奇怪的是,他們離開精靈島嶼後航行至今,他們從未獲得關於秘源這種物質的有效情報,連那年給他留下印象的醜陋異獸再也沒見過。
“一種強大的力量媒介,它潛在生物靈魂的最深處。”
精靈將手臂放平,卸下纏繞在小臂的皮革,領著他的手指,讓他順著凸顯出來的血管緩緩過。
“順帶一提,異獸的心臟特別難吃。”
黑髮男人挑挑眉,在她的手臂上的指尖敲打了兩下,並叫她放好。“等會叫香克斯補償你。”
“母樹教會了我祝福,再後面我看見了先人的靈體。部分先人因為臨走前受盡折磨,瘋了,那種痛苦與自己連死後也不消散。”
“還有的先人因為怨念保留最後一絲神智,就像我這位幽靈朋友。”
精靈冷笑一聲,抵著甲板的匕首又開始破壞木板。
“那艘船特別吵,真是死了也不能安生。”
殘破的敵船以多根粗大的麻繩與雷德佛斯號連線在一塊,敵人低垂著頭團團捆在甲板上神志不清。
在這片海域,有誰比他們開宴會還要鬧挺,也只有看不見的東西了。
貝克曼沉默思索片刻,去拍拍她的背脊,示意她起身跟上。
“秘源會對你有傷害嗎?”
“頂多吸引異獸,我現在算個空蕩蕩的秘源容器。”
角落,年輕女子見二人拖著船長有說有笑離開甲板,她扯松圍在脖頸的布料,將懷裡的孩子更抱緊些。
幸好還有這個孩子,讓她在這場宴會乃至這艘船仍有立足之處。
西亞將晦暗不明的神色隱於圍巾之後,她需要那些畜生前往一個不會再回話的地方,南平鎮不會在被他們踏足。
然而這種想法轉瞬即逝,她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這些卑劣想法使她對羞愧難堪。
黑髮女人將她的臉龐與嬰兒相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