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瞥向為數不多的兩位女性。
他哥無所謂,不死就行,大大咧咧正常的不行。
貝克曼隨手挑起本鄉遞過來的酒瓶,將手肘都支在隔壁肩膀上。
西亞,他最看重的、可以管住精靈的女性。
好幾天他終於不用在他繁忙的工作之上,再雪上加霜了。
現在顯然是好姐妹之間鬧矛盾了,竟然還有西亞都沒法忍耐的東西,那麼船副爸爸又要出場。
他將肩上手肘輕輕往下壓,頭也回沒回。他想都不用想,希貝爾現在面無表情裝無事發生。
“怎麼不高興了,今天不是厲害得很嗎?”
精靈不回話,低著頭反覆戳著拉奇給她定製的特色晚飯。
按照她近些天的性子,精靈應該往西亞那邊坐的,哪還管這個失寵多日的貝克曼。你問香克斯,太吵了先踢出i人充電時間謝謝。
“他們還給你跟西亞好幾箱沒開的。”貝克曼沒理會她的默不作聲,“酒水珠寶,我還看見幾個成色不錯的匕首。”
“你答應我的小願望嗎?”
“這是你該得。”
那小貓咪又縮回自己的窩裡頭一聲不吭了,老父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些什麼。
貝克曼無奈,將指間的菸草置於嘴邊,他想再不行就像西亞那樣說的直球好了。
他也反思過,不能由著精靈在自己的世界裡亂晃,她自個的世界就是個糟亂的。
可直接向人訴說真實的想法,就跟把自己的心袒露出來有什麼區別,就連希貝爾自己要說的話都要拐個十八彎才肯說出來。
旋即,那特奎老哥揪著鹹魚特爾德一瘸一拐就來了,嘴裡又講著沒出息、菜狗和回家種地這些字眼。
副船長暫時將精靈的事放在一邊,原來剛特爾德瞅的不是精靈,而是他。
“副船長,這小子糾結了半宿都不敢說。”特奎一巴掌就拍在他弟弟的背後,完全看不出是受過傷的人。
“西亞讓我們把醫務室的屍體丟去海里了,不是我們的人。”
特奎還挺驕傲式的,連頭都往上抬了抬。這艘船每個人喜歡什麼型別,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就這麼定眼一看,那人溼漉漉的,就知道是對面的船有人偷摸上來了。就這麼點事,我弟糾結半天不敢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醫務室最近的破事是不是有點多,本鄉這是要消災了吧。
精靈抬眸,與本就一直盯著她的貝克曼目光交匯。
“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先走了,副船長。”
特奎彙報完就想回到宴會中心去快活,臨走前還不忘跟希貝爾打招呼,“對了姐,如果你要換什麼財寶,一定要先找我們兩兄弟阿!”
除去幹部,特奎是最敢跟希貝爾交流的人了。
特爾德每次見他晚上樂呵樂呵爬山瞭望塔,與精靈在那一狹小的空間相處,他都瘮得慌。
是特奎這個傻子才看不出來,那躺在地面的傷跟敵船的幾個倒黴蛋沒兩樣,整艘船隻有希貝爾第一個衝上去的。
來的時候跟個鴕鳥,走的時候像個健將。
“所以人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