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笑道,“沒上過學,我弟應該比我懂。”
精靈與低配版香克斯目光交匯,特奎立刻向那牽制了一段時間的萊姆瓊斯大喊,“電力拉最大!”
一直在打沙包的萊姆瓊斯露出了邪惡的微笑,打一個自帶恢復buff的沙,太沒有成就感了。
嘿,夥計聽說你有雷抗性,不知道水電法的魅力,你體驗過沒有。
金髮男人敏捷躲過巨獸揮向他的爪子,迅速遠離血池區域。
長棍高舉至額頭前方,泛起藍色電光,雙手緊攥,重重敲擊在血池邊緣。
暗紅與明藍交織,在其表面之上巨獸動作停滯,砰然倒地,激起一片猩紅浪花,被困於這血池中央無法逃離。
“你們被祝福了,快去送。”
眾人留下精靈血痕的臉龐,閃爍青翠微光,特奎只覺身體變輕盈,莽夫只能相信隊友。
除去守在外圍清理狼群的香克斯與拿槍的,衝在最前,提著大刀的壯實男人說送就送,絲毫不在乎踏上血池會不會與野獸落得一個下場。
他闖了進去,腳底傳來輕微的刺痛,隨著呼吸蔓延全身,又在下一刻,這些變成了錯覺,刀尖陷入怪物的腰腹。
“姐,手腳跟腰子都不行。”
希貝爾緊隨其後,屈膝蹲伏在巨獸胸膛上,抽出卡在臂間的匕首,遞給萊姆瓊斯,示意他也一齊捅。
這棍子只會電人,沒意思。
莽夫三人組捅捅捅,誓要把這沙包每個縫隙都叉個遍。
這種荒謬又合理的現場,讓耶穌布也要蚌埠住了,讓他們清理外圍反而成苦力了。
她也不是什麼很有耐心的精靈,洩憤似的連續捅向身下的眼睛,身子稍微鬆懈下來。
突然,希貝爾關注到了它因麻痺大張的口腔,甚至可以觀察內部毒牙與喉嚨的形狀。
黑髮女孩手指輕敲,自己鼓起一邊的臉蛋。
她覺得香克斯應該要有一個新點子了。
“耶穌布,我哥叫你把槍丟給我!”她站立起來,向仍在努力奮鬥的爆炸腦袋招手。
耶穌布也是一頭漿糊,‘香克斯什麼時候說的,我去怎麼又有一隻,欸嘿爆頭我真帥,希貝爾說啥來著,啊對給給給’。
那已經蓄勢待發的手,被一隻關注局勢的船副強壓下來,另一把與耶穌布不同款式的燧發槍已經拋飛在半空了。
“別亂禍害人。”
貝克還在生氣,希貝爾幾乎調整姿勢,那槍就恰好落在她的臂彎間,可她原本也在生氣,不想找他的。
將槍支大半都塞進它的嘴裡,像拌飯那樣攪動,讓粘稠的毒液黏糊在武器上。她笑得跟一位愛美的年輕少女,買下一件心意的衣裳那樣歡喜。
貝克曼沒有阻止她。
將槍托抵在腳跟,壓得它更深,抵到不能再進為止。
最後一步,希貝爾俯下腰,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這燧發槍之上。不需要更多的瞄準,扣下扳機。
感受腳底的抖動,她挑了挑眉,更加肆無忌憚射出多發子彈。腦後噴射而出的腦/漿血液,是她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