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表情越發的恭敬了。看得出來,這傢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心實意的這麼覺得的。他微微低下頭,雙眼凝視著地面,雙手不自覺地交疊於身前,身體也稍稍前傾,
祭司向前一步,用手扶起對方,“不是你的事,應該是有隱形能力的敵人潛入了進來。”
他舉起了自己手裡的法杖,同時他嘴巴念起了一種奇怪的語言。
祝高晏不認識這一種語言,這種語言和之前的那一些綠皮嘴裡面說的不一樣,那他用屁股想都知道,對方念這種語言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特別是現在直覺在瘋狂的預警,前所未有的危險就像是暴風雨突然出現,猛烈的打擊著他。
他現在就感覺像是乘著一葉帆船在一個海龍捲的風眼,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暴風雨一步步的到來。
不對,看他那個樣子,應該也沒有發現我在哪才對,怎麼我現在會產生這麼大的危機感?
就算是踩在陰影上,他就像是生活在黑暗之中,如果他自己不想的話,很難讓其他人發現他的位置。
隔了這麼久的時間,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那個祭司的身前。
他再也不能像在以前一樣這麼悠哉悠哉的收集情報了,也不能再那麼考慮會不會留下蹤跡了,只能馬上行動。
他不知道祭司他要使用的法術是什麼?他也不知道法術有什麼作用?他也不知道法術有多大攻擊力?
不過他非常清楚的是,這個法術有多大的威力,相應的也就越能使出來。
也就是說,他還有時間去阻止,只要在法術使用出來之前,他能解決祭司,那麼危機自動解除。
他將所有黑暗能量和血月之力壓縮在自己的手上,爆發出平生最快的速度,直接對著祭司的軀幹揮了出去。
在這個瞬間,祝高晏眼神充滿渴望,只要能解決這個祭司就好了。
‘能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