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高晏覺得現在得到的資訊非常的有用,但是他還需要更多。
他輕輕地抬起腳,然後慢慢地落下,彷彿每一步都踩在了棉花上一般輕柔,生怕會發出哪怕一丁點兒的聲響。
與此同時,他時不時的低頭看地面,查一下哪一塊的地面比較硬。特意尋找這些比較硬的定位來落腳,不想留下腳印。
他比較的幸運,就算這個營地建立在原始森林裡面,還是能避開這些軟軟的淤泥,找的足夠的可落腳的硬地面。
他如同一隻警惕的貓科動物,邁著輕盈而又謹慎的步伐,一寸寸地向前挪動著身體,小心翼翼地探尋著這裡的一切情況。
他探尋的重點是這裡的地形,或者說基本內部構造,比如說這營地的領導者有誰?營地的強者又有誰?他們分別會在哪裡?
他悄悄的深入營地,像一隻夜行的貓科動物,眼睛閃爍著獵人般的興奮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既渴望又警覺。
他的手指輕觸地面,感受著土地的脈動,每一次呼吸都控制得恰到好處,以免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霧,暴露他的存在。
他的動作是如此輕盈,像一片落葉隨風飄動,沒有重量,沒有聲音,臉上掛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這其實非常的危險,越深入這個營地的深處,就意味著想要逃離會愈發的困難。
但是對他來說,並不是深入的一個營地,這只是前往這個營地的核心地帶。
一般來說,為了地位和安全,領導者最有權利,會居住在勢力最中間的地帶,大長老肯定會在營地中心地帶。
不一會,他已經看到了在營地正中間建築,這一個建築看起來要比旁邊的建築要大一圈,如同一座從遠古森林中生長出來的巨獸,其輪廓在夜色中顯得扭曲而怪異。
它的主體由無數扭曲的黑色枝幹組成,彷彿是一棵棵被黑暗力量扭曲的樹木,它們的枝椏相互糾纏,形成了這座建築的骨架。
這些枝幹粗糙而黝黑,表面覆蓋著一層苔蘚,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建築的形態並不規整,所有的邊緣都是曲線和不規則的弧線,就像是自然界中沒有任何規則的生物一樣,自由地生長和擴張。
他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和恐懼在心中交織。“哈哈哈哈!”
祝高晏拼命捂住嘴巴,可那笑聲還是沒有完全的止住,不大的笑聲從他的嘴裡擠出來。
他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眼角閃爍著激動的淚花,整個臉龐都因為興奮而泛起了紅暈。
他試圖用手掌捂住嘴巴,可那笑聲還是從指縫間溜了出來,彷彿連空氣都在跟著他一起歡笑。他的心跳在胸腔內劇烈地跳動,彷彿要跳出胸膛。
這東西看起來這麼的不同,它一定不簡單,要不它本身有很重要的作用,要不就是他裡面住著非常重要的人。
無論是哪一種,都可以顯示它的重要性。
前所未有的慾望像一股火焰不然在胸膛燃起來,他現在很想破壞掉它。
“誰?”
聽到他壓抑不住的笑聲,明明還沒有任何生物的空地,不到五秒鐘就出現了一隊人馬。
看起來繁雜無比的符文,看起來非常的神秘,這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身上的符文和外面那些貨色不一樣。
祝高晏不要仔細的感知,就能夠感覺得到,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反應比外面的那些貨是要高上1到2倍的。
如果對比一下實力的話,學校裡出現的那一些,只能說他算是炮灰。他們力量不弱,靈活性太差了,只能夠被人放風箏。
營地外圍出現那一些,綜合實際上來說,就只和剛剛成為的職業者一樣。
現在這應該是近衛隊,一共是18個成員,他們之中的普遍能量強度都只是比他祝高晏低一點。
不過,對於這些傢伙,祝高晏也沒有很在意,只要他們有手段鎖定或者困住自己,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怎麼回事?”
一個看起來非常瘦弱的綠皮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褶皺的綠皮組成一個看上去比較平靜的一些表情。
他拿著一個比自己還高的木棍,木棍上粗下細,上面頂著一個紅色的寶石。從紅寶石裡面的強烈能量波動看出,這東西應該是一個法杖。
領頭的那一個對著走出來的那個傢伙做了一個剛剛祝高晏剛剛看過的那一個動作。
“祭司大人,不知道那裡突然出現的笑聲,我等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