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
要是這樣的話,那北涼和東郡國的聯姻豈不是要涼涼。
可即便如此,王懷麒還是堅持己見,也沒忘了父親的交代。
王琢臨走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讓公主殿下獨攬大權,肆意妄為。
最後,王懷麒還是開口勸道:“殿下,對於北涼現在的處境,杜新塵活著比死了強。至少能牽制驪國女帝一二,也能和淮州王結下善緣,豈不是兩全其美。”
王鳳嬌眯了眯眼,她才不管那麼多。
敢欺負她王鳳嬌的人,除非你有三頭六臂,不然,早晚讓你完蛋!
王懷麒勸了一句,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他還想再說話,就見王鳳嬌赫然起身,一個字也沒說,徑直的走出營帳。
王鳳嬌的身形剛消失在營帳內,她那如利劍般的聲音再次響起:“白鶯,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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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北涼軍營中一個不起眼的營帳內。
一對男女相對而立。
李昭陽一臉的諂媚,嘴裡不停的說著好聽的話。
希望對方善解人意,不要讓一個大男人叫尿憋死。
一身盔甲的女將軍,滿臉的嫌棄之色,她雙手攤開,將李昭陽的去路死死攔住。
說什麼,她也不敢違背君主的吩咐。
誓死也不退讓半分。
開始李昭陽還一臉的諂媚。
可漸漸地,李昭陽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雖然面色依舊帶著微笑,可眼底深處一抹殺意若隱若現。
這位女將軍攔住自己,不讓上茅房。
李昭陽當然知道是誰的意思。
他又不是傻子,在這劍拔弩張的兩軍對立時。
李昭陽身處敵營,自然不會一點防備都沒有。
剛剛睡得那麼香,當然是故意為之。
本來昨天脫險後,李昭陽當時就和白鶯提出要離開。
可哪料想,那女人說話不算話。
一直在敷衍自己。
還說什麼,等自己傷勢徹底恢復後,再離開也不遲。
看到對方那可惡的嘴臉,李昭陽當時就爆了。
脾氣挺大,奈何實力有限,只得從長計議。
李昭陽雖然還不知道,白鶯強行留下自己,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可他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那女人說話不算話,明顯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鶯不管李昭陽再怎麼發飆,她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欠揍表情。
只要李昭陽不離開,似乎她怎麼樣都行。
沒轍。
最終李昭陽還是先留下,然後,再想其他辦法離開。
反正北涼的軍營,她說什麼也不可能留下。
李昭陽心裡很清楚,要萬一被王鳳嬌撞見,他還豈能有活路。
雖然不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反正他死也不可能留在這兒。
剛剛李昭陽假裝睡的很沉,是想讓白鶯放下戒備後離開。
他才能有一點機會離開這龍潭虎穴。
可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婢女也能這麼難纏。
不但一句話也不說,還誓死也不讓自己離開營帳半步。
哪怕尿急,你也得憋著。
李昭陽深吸一口氣,打定了主意!
逃跑是他唯一的活路。
李昭陽臉上的笑容不減半分,他抬頭看向營帳門口的方向,冷不丁的說道:
“小心後面!”
李昭陽身前的女將軍聞言,沒帶任何質疑,轉半個身看向營帳門口。
這一看不打緊,李昭陽知道機會來了。
沒想到軍營裡的女人都這麼單純!
隨後,李昭陽迅速抬手。
一記手刀,結結實實地劈在女人的後脖頸。
一聲嗯哼後!
女人的眼神有些迷茫,柔軟的身體,也隨之倒在了李昭陽的懷裡。
在憤怒之餘,李昭陽嘆了口氣!
對方的軍營裡,他並沒有下死手,不過也給對方留下了一個深刻的教訓。
半晌後,李昭陽一身盔甲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營帳。
只留下一身單薄女將軍,安靜地躺在床上。
似乎還有些衣不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