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收穫,不過……”
甯浩很想現在就裝個大的,但今晚的月亮還不夠圓,一旦‘水調歌頭’現世,將是巨大的損失。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中秋詩詞那麼多,可以說,沒有哪一首的中秋詩詞,有蘇軾的‘水調歌頭’這麼有影響力。
而如今還不是中秋月滿之時,強行降世,無論是意境還是帶來的天地共鳴的效果,都將大打折扣。
而且……衙堂就這幾個人。
大部分還是武夫,這不是對這首詞的侮辱嗎?
誰懂啊?
學政蘇牧心都懸在嗓子眼上,急道:“不過什麼?”
“現在畢竟還不是中秋日,我擔心本來能夠鳴府的……可能最後只能貫州貫府。”
甯浩看向學政蘇牧,認真地問道:“學政大人,你說……等中秋佳節鳴府,還是現在貫州?”
嗡~
嗡~
學政蘇牧腦瓜子嗡鳴,驚的舌頭都開始打捲了,“鳴府?你說能鳴府?”
悅鹿書院院長跟畫道夫子以及陸子畫等人,一個個都頭皮發麻。
鳴府?
這是一個八品讀書人能說的話嗎?
哪怕是大儒在此,也不敢說自己還沒出世的作品,能與天地共鳴。
也許貫州還可以做到百分百,貫府可能把握就知道百分之三十。
鳴府,百分之十的把握都沒。
更何況甯浩還是個八品立命境,剛開始接觸儒術的儒家學士。
哪裡有底蘊和把握,說自己的作品必將鳴府。
大儒可以做這個夢,畢竟夢嘛,隨便你怎麼弄。
但八品……想都別想,夢不到的!
“有這個可能!”
甯浩也巴不得現在就大裝特裝,還能拿一波系統的獎勵。
關鍵如果在這個時候,就將‘水調歌頭’搬過來,這不是對華夏先賢的侮辱嗎?
學政蘇牧眸光閃爍,壓下心中的渴望,正色道:“不要現世,現在不要現世……等後天的中秋佳節在一舉鳴府!”
“哈哈哈,鳴府啊,我蘇牧若在任期內,能有鳴府之作現世,我升遷有望。”
“浩弟,一定要忍住!”
蘇牧身體微微發抖,但還是想確認一下,“不會騙我的吧?”
甯浩道:“那我現在便完善。”
“別!千萬別,哥哥還不相信你嗎?”蘇牧不敢冒這個險。
搏一搏,貫州變鳴府!
甯浩當然也急,但畢竟是搬運華夏先賢的詩詞,多少也要給予人家尊重。
中秋佳節都還沒到,你就直接搬出來,這就是對先賢的不敬。
畫道子激動道:“那是不是可以開始完善老夫的畫作了?”
“甯浩學士,老夫觀你眉宇間有丹青之意,應當是會作畫的,但你要知道,畫道是比詩詞更難入門和學精的大道,你詩詞越厲害,畫道越難精通……”
畫道子很想甯浩出手,完成他的畫作。
畢竟這要畫的神劍,本就是甯浩的神物,只有甯浩才能夠觀神物的古韻。
所以想要畫作與天地共鳴,必須要將那抹‘古韻’,也就是神韻給描摹出來。
畫虎畫皮難畫骨啊!
“晚輩可以嘗試一下。”
甯浩也不敢說完全打包票。
畢竟他跟丹道子的繪畫風格不一樣,很難在殘畫的基礎上,將其完美續上。
而想要做到這一點,首先就是要對整個殘畫有很深的瞭解,還要從殘畫中發現作畫之人的風格。
也就是畫風。
但甯浩畢竟是馬牛一個,當初勤工儉學的時候,就接手過不少標價一個億,最終到手四千五的電影特效原畫。
他別的本事沒有,但早就練就了模仿畫風的能力。
“好,老夫信你!”畫道子認真地說道。
陸子畫忍不住心中嘀咕。
畫道子前輩能不信嗎?
除了甯浩,還有能夠臨摹出甯浩手中的‘斬運劍’。
但有一說一,能見神器,本身就是莫大的殊榮,這次被帶來懸鏡司,來對了。
因禍得福!
甯浩將斬運劍插在地上,認真地觀摩起了畫道子的畫作。
就這?
就這?
以甯浩的繪畫水準,一眼就看出畫道子的水平……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