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種道的顯化。
但顯化的過程中出了差錯,這才出現系統活在三十年後的抽象情況。
甯浩沒想太多。
心思全在虎形拳上。
不過……練著練著,甯浩就發現了一丟丟不對勁,他感覺自己都要變成老虎似的。
“應該是錯覺,哪有人修煉虎形拳變成老虎的……”
……
而就在甯浩修煉武技《虎形拳》的時候,樹德書院的夜讀學士,都相繼發生了一些異況。
“奇怪,今天夜讀聖賢書籍,怎麼沒有才氣凝聚?之前還有的。”
方晴雪放下手中的書籍,秀眉微微蹙起。
“方師姐,你也發現了?傍晚的時候我臨摹《勸學》貫府詩,還有才氣凝聚的,但現在卻沒有效果了……”
“亦菲師姐,方師姐,你們聽到虎嘯聲了沒有?我剛才看書的時候,總感覺有虎嘯聲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
有女學士盤坐在床上,衣衫單薄,揉著眉心,難受到胸口顫顫。
方晴雪微微頷首:“有!”
像這樣的情況,不是個例,幾乎晚上夜讀的儒家學士,都出現了這種情況。
並且隱約間還聽到了虎嘯聲。
這一夜。
是樹德書院的儒家學士徹夜難眠的一晚,眾學士決定明天一早,去向夫子彙報這個情況。
畢竟讀書吸收不了才氣,還怎麼提升儒道修為?
……
翌日清晨。
睡園,夫子張棟的小院中。
在昨天貫府詩詞和院長陳德子的丹藥,以及才氣療養下,張棟傷勢好了大半。
完全能夠下地自由行走,教書也完全不成問題。
不需要告假。
“咦,有封信?”
張棟起床後,發現靠窗的桌子上有封信,內心微驚。
是誰大半夜送來的書信?
關鍵他還不知道。
可想而知,對方的儒道修為要遠在他之上,要是對方心懷惡意……
嘶!
張棟雙腿一緊,打了個寒顫,他小心翼翼地開啟書信,臉色逐漸變得怪異起來,甚至……有些茫然。
什麼情況?
這書信的筆跡,他認出來了,正是大夫子鄭律的筆跡。
離譜的是書信裡面的內容,寫的是:
【從今天起,甯浩不再是你的學生了——鄭律】
“???”
夫子張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夫子鄭律為什麼關注平平無奇的甯浩?
不對。
大夫子從始至終,就沒有明著關心過任何一個書院學士,方晴雪也是暗中關注。
“大半夜遞信過來,就為了搶學生?不是說甯浩靠家中資源開竅,很下乘嗎?”
張棟孤傲一笑:“不就是個甯浩嗎?那對主僕不當人子,本夫子一點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