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亙在太原與方山之間，
所圖謀的，
恐怕是劉宗敏的那兩萬人馬。
至於一早從太原出去的五千精銳，對於他曹明勝而言，也只不過是前菜罷了。
思及此處，
李巖深吸一口氣後，繼續說道：“既然已知是曹明勝的驃騎軍，那我們須得小心應對。
此人所率兵馬，不僅裝備精良，而且訓練有素、驍勇敢戰，絕非尋常明軍可比。
我們若貿然出擊，恐怕會吃大虧。”
李自成點了點頭，正要說話，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斥候匆匆跑進來，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一進門，便跪倒在地，聲音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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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王，大事不好！袁宗第將軍的兩萬人馬在趕來太原的途中遭遇明軍騎兵襲擊，袁宗第和袁宗全兩位將軍皆被斬殺，兩萬大軍……逃回來的，十不存一！”
“什麼？！”李自成猛地站起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彷彿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袁宗第是他麾下的一員大將，雖然不如劉宗敏、李過等人驍勇，但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兩萬人馬，竟然在短短時間內被擊潰，甚至連主將都被斬殺，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李過和李巖也是大驚失色，李巖更是快步走到斥候面前，
厲聲問道：
“明軍騎兵有多少人馬？”
斥候顫抖著回答：“回軍師，明軍騎兵……只有兩千騎！”
“兩千騎？！”
李巖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兩千騎兵，竟然擊潰了兩萬大軍，還斬殺了兩位將領，這簡直匪夷所思！
一旁的李過轉頭看向李自成，眼中滿是凝重和不安：“順王，此事非同小可！沒想到這曹明勝竟然如此神鬼莫測，若無應付之法，後果不堪設想！”
李自成緩緩坐回椅子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一旁的軍師李巖又問了斥候幾個問題，待斥候回答完以後，他的臉色更加凝重，眼眸微眯，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李將軍，你覺得……奇襲袁將軍的這支明軍騎兵，真的是曹明勝的驃騎軍嗎？”
李自成眉頭一挑，看向李巖，沉聲道：“李巖，此言何意？”
李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稟順王，從斥候的描述來看，這支明軍騎兵行動迅速，攻勢兇猛，且為首的是一個金甲將領。
曹明勝素有‘大明第一殺將’之稱，若真是他，倒也說得通。
不過……”
“不過什麼？”李自成追問道。
李巖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不過，曹明勝的驃騎軍既然遊弋在太原與方山之間，所圖謀的，不外乎是劉宗敏部，而袁宗第的兩萬大軍遇襲的地方，卻遠在三百餘里外的懸甕山附近，
這其中，恐怕另有蹊蹺。”
李自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你的意思是……這支明軍騎兵並不是曹明勝驃騎軍？”
李巖沉聲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
張璟川此人，不僅心思縝密，用兵如神。
他自己，也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猛將，曾經帶著一支騎兵千里奔襲清虜的大後方毛憐衛。
身著金甲，手持鐵槍，一馬當先……
恐怕……
奇襲袁宗第所部之人，便是燕國公張璟川，而其身邊的兩千騎，只怕就是他的親衛營了！”
“………”李自成。
“………”李過。
……
：()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頓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