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子好!既能保護山林,又能讓我們有活路!”一位年輕的樵夫興奮地說道。
看到村民們態度的轉變,柏宇軒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知道,這只是第一步,未來的路還很長
夜深了,柏宇軒和南詩雅借宿在村長家中。
昏暗的油燈下,柏宇軒還在修改著他的計劃,南詩雅則在一旁為他縫補衣衫。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敲門聲急促而凌厲,驚醒了淺眠的柏宇軒。
他披上外衣,開啟房門,只見趙護林員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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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錢木材商……他帶人去砍樹了!”
柏宇軒臉色一沉,錢木材商果然按捺不住了。
他立刻叫醒南詩雅,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便帶著趙護林員匆匆趕往事發地點。
夜色籠罩下的山林,顯得格外陰森。
錢木材商帶著一批手持斧頭的壯漢,正在瘋狂地砍伐樹木。
火把映照下,一棵棵樹木轟然倒地,發出令人心碎的聲響。
“住手!”柏宇軒一聲怒喝,打破了山林的寂靜。
錢木材商看到柏宇軒,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喲,這不是丞相大人嗎?怎麼,這麼晚了,還來視察工作啊?”
“錢木材商,你這是知法犯法!”柏宇軒眼中寒光閃爍。
“知法犯法?這山上的樹,又不是你家種的,我砍我的樹,礙著你什麼事了?”錢木材商一臉不屑。
“這山林乃是國之根本,你如此肆意破壞,罪不容恕!”柏宇軒厲聲喝道。
“少跟我說這些大道理!我今天就要砍,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錢木材商的態度愈發蠻橫,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繼續砍伐。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錢老闆,你這樣做,真的不怕遭報應嗎?”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南詩雅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現場,她站在一塊高石上,月光映照在她清麗的臉上,顯得格外聖潔。
錢木材商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報應?我錢某人這輩子,就沒怕過什麼報應!小丫頭,我勸你少管閒事!”
南詩雅沒有理會他的嘲諷,而是轉向那些正在砍樹的壯漢,語氣溫和卻堅定:“各位大哥,你們都是靠山吃山的百姓,難道真的忍心看著這片山林被毀掉嗎?你們的子孫後代,以後靠什麼生存?”
她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壯漢們心中炸響。
他們手中的斧頭漸漸慢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錢木材商見狀,臉色大變,連忙呵斥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砍!誰敢停下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然而,他的威脅已經失去了作用。
壯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個壯漢扔下手中的斧頭,說道:“我……我不砍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越來越多的壯漢放下了手中的斧頭。
錢木材商的臉色變得鐵青
柏宇軒趁機走到錢木材商面前,目光如炬:“錢老闆,現在,你還想砍嗎?”
錢木材商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最終,他狠狠地瞪了柏宇軒一眼,拂袖而去。
危機暫時解除,柏宇軒長舒一口氣。
他轉頭看向南詩雅,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她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身子搖晃了一下……
“詩雅!”
柏宇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即將倒下的南詩雅。
“詩雅,你怎麼了?”
南詩雅臉色蒼白,強忍著痛楚說道:“沒事,只是……崴到腳了。”
藉著月光,柏宇軒看到南詩雅的腳踝已經紅腫起來。
他二話不說,彎腰將南詩雅抱了起來。
“我抱你回去。”
南詩雅輕輕地“嗯”了一聲,將頭靠在柏宇軒的胸膛上。
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柏宇軒感受到懷中佳人的柔軟,心中滿是憐惜,腳步也更加輕柔起來。
回到村長家,柏宇軒小心翼翼地將南詩雅放在床上,又找來草藥為她敷上。
“疼嗎?”他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