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山峰如同巨人般矗立在眾人面前,山路崎嶇,荊棘叢生。
柏宇軒一行人艱難地跋涉著,汗水浸透了衣衫。
張工匠指著前方險峻的地勢,愁眉苦臉:“大人,這山勢如此陡峭,勘測工具根本無法使用啊!”
“是啊,大人,這山裡還經常有野獸出沒,小的們都害怕啊!”一個年輕的工匠附和道,臉色有些發白。
柏宇軒環顧四周,眉頭緊鎖。
這片山區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而陳豪紳,那個陰險狡詐的地方豪強,此刻正躲在暗處,像一條毒蛇般,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隨時準備給他們致命一擊。
突如其來的暴雨,讓原本就艱難的勘測工作雪上加霜。
狂風呼嘯,暴雨傾盆,山路泥濘不堪,眾人寸步難行。
“轟隆”一聲巨響,一棵大樹被雷劈中,倒在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上。
幾個工匠的勘測工具被砸壞,還有人受了輕傷。
山區的惡劣天氣持續了數日,勘測隊被困在山中,糧食和飲水都開始短缺。
工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士氣低落。
陳豪紳見時機成熟,便開始在周圍村莊散佈謠言,說這突如其來的暴雨和雷擊,是上天對水利工程的不滿,是上天的警告。
愚昧的村民們人心惶惶,紛紛到祠堂燒香祈福,祈求上天息怒。
“大人,我們…我們還要繼續嗎?”張工匠的聲音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柏宇軒望著遠方被雲霧籠罩的山峰,眼神堅定:“繼續!我們必須完成勘測!” 他知道,如果現在放棄,就等於給了陳豪紳可乘之機。
夜幕降臨,山風呼嘯,帳篷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什麼人?” 柏宇軒警覺地喝道,一把抓起了放在身邊的佩刀。
帳篷外,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柏宇軒提刀追了出去,只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消失在濃密的樹林中。
他回到帳篷,發現幾個工匠的勘測工具再次被破壞,繩索被割斷,測量儀上的刻度被塗抹模糊。
柏宇軒怒火中燒,他知道這是陳豪紳在背後搞鬼。
第二天清晨,柏宇軒召集眾人,眼神凌厲地掃過每一個人的臉:“我知道有人在暗中破壞我們的工作,但我柏宇軒絕不會向任何惡勢力低頭!我們沒有先進的工具,就用最原始的方法!”他指著遠處的竹林,“用竹子代替繩索,用樹枝製作簡單的測量工具,我們繼續勘測!”
在柏宇軒的帶領下,工匠們重新燃起了鬥志。
他們砍伐竹子,削制木棍,利用山中的自然資源,製作了簡易的勘測工具。
柏宇軒更是巧妙地利用山間的溪流和山體的高度差,設計了一種新的測量方法,雖然效率不如現代儀器,但卻能克服地形帶來的限制。
陳豪紳得知柏宇軒竟然用這種“土辦法”繼續勘測,不禁勃然大怒。
他派出手下,試圖再次破壞工程,卻發現柏宇軒早有準備,安排了人手暗中保護。
幾個鬧事的打手被當場擒獲,陳豪紳的陰謀再次破產。
他氣急敗壞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咬牙切齒道:“柏宇軒,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夜深了,山風依舊呼嘯,柏宇軒站在懸崖邊,眺望著遠方的山巒。
他知道,陳豪紳不會善罷甘休,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宇軒……”
南詩雅披著夜色而來,手中提著一個小巧的包裹。
她輕移蓮步,走到柏宇軒身後,溫柔地將包裹開啟,露出裡面厚實的狐裘。
“夜深露重,小心著涼。” 她說著,將狐裘披在柏宇軒身上,手指不經意間劃過他的脖頸,眼中閃過一絲嫵媚。
柏宇軒心中一動,握住她的手,感受著她指尖的溫熱。
幾日後,柏宇軒在勘測途中偶然遇到一位正在打獵的老獵人。
老獵人名叫王獵戶,他身材精瘦,目光如炬,對這片山區的地形瞭如指掌。
柏宇軒發現王獵戶對山中的地形地貌極為熟悉,甚至能夠說出一些連資深工匠都不知道的隱蔽小路。
他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柏宇軒對王獵戶說明了來意,並表達了對他的敬佩之情。
起初,王獵戶並不願意捲入這場紛爭,只想安穩地過自己的日子。
柏宇軒並沒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