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宮殿內,絲竹之聲悠揚,衣香鬢影間,觥籌交錯。
外交宴會正式開始,各國使臣談笑風生,看似一派和諧景象。
暗地裡,趙大儒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他陰冷的目光緊緊鎖定著談笑自若的柏宇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果然,不多時,一位官員裝作不經意地向柏宇軒提問道:“柏大人,貴國素以禮儀之邦自稱,不知可有解釋為何貴國女子竟拋頭露面,參與政事?” 這個問題看似尋常,實則暗藏陷阱,意在攻擊南詩雅輔佐柏宇軒一事,挑撥皇上對柏宇軒的不滿。
柏宇軒微微一笑,正要作答,南詩雅卻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搶先一步說道:“這位大人,我朝女子自古便有巾幗不讓鬚眉之說,花木蘭替父從軍,穆桂英掛帥出征,哪一個不是名垂青史的巾幗英雄?我不過略盡綿薄之力,何談拋頭露面?”她巧妙地將問題引向了歷史典故,反將一軍。
緊接著,另一位官員又問道:“貴國崇尚以文治國,不知可有經史子集能與我羅斯國史詩《伊戈爾遠征記》相媲美?” 這個問題同樣刁鑽,意在貶低本國文化。
柏宇軒正欲開口,南詩雅再次搶先答道:“我朝文化博大精深,豈是一兩部作品可以概括?我倒想問問這位大人,可曾讀過我朝的《史記》、《資治通鑑》?可曾領略過我朝詩詞歌賦的魅力?若是沒有,又如何妄下斷言?”她語氣凌厲,反問得對方啞口無言。
趙大儒眼見幾次刁難都被南詩雅化解,心中愈發惱怒。
這時,羅斯國學者起身,高舉酒杯,大聲說道:“在我們羅斯國,飲酒是表達敬意和友誼的方式,我們要豪邁地一飲而盡!”說著,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倒扣過來,以示杯中已空。
這與本國禮儀格格不入,李禮部官員立刻上前阻止道:“使臣大人,萬萬不可!我朝飲酒講究的是……” 羅斯國學者一臉不悅,打斷了他的話:“怎麼?難道你們是瞧不起我們羅斯國的禮儀嗎?” 李禮部官員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應對。
宴會上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趙大儒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柏宇軒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局面,緩緩站起身來,端起酒杯,目光深邃。
“使臣大人……”他開口道。
柏宇軒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局面,緩緩站起身來,端起酒杯,目光深邃。
“使臣大人,我朝素來尊重各國文化,禮儀不同,但情誼相同。您既然以羅斯國的禮儀表達敬意,我自然應當以同樣的方式回應。” 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學著羅斯國學者的樣子,將酒杯倒扣過來,爽朗一笑:“使臣大人,請!”
羅斯國學者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柏宇軒的肩膀:“好!柏大人果然是爽快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朋友!” 他原本只是想借機展現羅斯國的文化,沒想到柏宇軒竟然如此巧妙地化解了尷尬的局面,既維護了本國的尊嚴,又表達了對羅斯國的尊重,這份氣度和智慧,讓他心生敬佩。
趙大儒原本等著看柏宇軒的笑話,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地就化解了危機,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其他官員也紛紛對柏宇軒投以讚賞的目光,李禮部官員更是羞愧地低下了頭。
南詩雅款款走到柏宇軒身邊,為他遞上新的酒杯,眼神中滿是愛意。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柏宇軒的手背,彷彿在傳遞著某種資訊。
柏宇軒心領神會,回以一個溫柔的眼神。
悠揚的樂聲再次響起,宴會上的氣氛逐漸緩和。
突然,一陣異域風情的音樂傳來,只見幾位衣著華麗的扶桑國舞者款款走入大殿中央……
“這……這是什麼舞蹈?” 李禮部官員驚呼道。
扶桑國舞者翩翩起舞,她們的舞姿柔美而奔放,與本國傳統的含蓄典雅截然不同。
舞者們身著色彩鮮豔的和服,隨著音樂節奏旋轉跳躍,長袖飄飄,宛如天上的仙女下凡。
然而,在李禮部官員看來,這舞蹈卻顯得過於“奔放”,他臉色鐵青,正要上前阻止,柏宇軒卻輕輕按住了他的肩膀。
“李大人,”柏宇軒低聲說道,“這是扶桑國的傳統舞蹈,也是他們文化的一部分,我們應當尊重他們的習俗。”
李禮部官員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柏宇軒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嚥下了到嘴邊的話。
他心中雖然不滿,但也明白柏宇軒的用意,只好強忍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