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學府,氣氛肅穆得彷彿凝固了一般。
柏宇軒的文化交流講座即將開始,學堂內卻空空蕩蕩,與預期的盛況截然不同。
趙大儒站在講堂門口,捋著鬍鬚,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冷笑。
他身後,聚集著一群老學究,個個面色陰沉,像是一群烏雲籠罩在學府上空。
“柏大人,今日講座恐難以進行啊。”趙大儒皮笑肉不笑,語氣裡滿是譏諷,“諸位同僚皆認為,外邦蠻夷之說,恐汙我學府清譽,誤導我大國學子。”
柏宇軒神色平靜,目光掃過趙大儒身後那些老學究,嘴角微微上揚。
“趙大人此言差矣,文化交流如切磋琢磨,方能取長補短,共同進步。”
“哼,進步?與蠻夷何談進步!”一個老學究跳出來,指著柏宇軒的鼻子罵道,“你這是數典忘祖!”
學府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一股無形的壓力瀰漫開來。
柏宇軒依然面不改色,正要開口反駁,卻見南詩雅巧笑嫣然地走了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不容易捱到講座開始,好不容易請來的羅斯國學者剛講到本國注重實踐的教育理念,便被李禮部官員打斷。
“羅斯國學者此言,未免過於輕浮!我朝自有聖賢之道,豈容你在此妄言!”李官員滿臉怒色,唾沫星子亂飛。
羅斯國學者也不甘示弱,用略帶生硬的本國語言反駁,言辭間對本國教育方式頗為自豪,甚至帶了幾分不屑。
孫翻譯官磕磕巴巴地翻譯著,卻因自身對羅斯文化的理解有限,反而加劇了雙方的誤解。
眼看著講座即將演變成一場鬧劇,南詩雅再次走到柏宇軒身邊,遞給他一張紙條。
柏宇軒展開紙條,上面只寫了四個字:將計就計。
他微微一笑,對著羅斯國學者說道:“先生所言甚是,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開口,“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更清晰地展現兩種教育方式的差異……”
柏宇軒微微一笑,從容地走到講臺中央,拿起一支粉筆,在黑板上畫了一個簡單的槓桿示意圖。
“各位,這便是我提出的‘文化槓桿’。”他指著示意圖,解釋道,“羅斯國注重實踐,如同槓桿的支點,堅實可靠;我朝聖賢之道,如同槓桿的長臂,源遠流長。兩者並非對立,而是可以相互借力,共同撬動更大的智慧。”
他接著以儒家經典中的案例為例,結合羅斯國學者剛才提到的實踐操作,深入淺出地講解了如何將兩種看似矛盾的教育理念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全新的教育模式。
他時而旁徵博引,時而妙語連珠,將複雜的理論轉化為通俗易懂的語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如痴如醉。
原本空蕩蕩的學堂,此刻也變得鴉雀無聲,只有柏宇軒的聲音在迴盪。
就連之前一直冷眼旁觀的趙大儒,也不禁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羅斯國學者更是聽得連連稱讚,看向柏宇軒的目光充滿了敬佩。
他激動地走到柏宇軒面前,緊緊握住他的手,“柏大人,您真是太令人敬佩了!您對教育的理解,簡直超越了國界!”
南詩雅站在一旁,看著柏宇軒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眼中滿是崇拜的光芒。
她輕輕地拉著柏宇軒的衣角,小聲說道:“你總是這麼厲害。”柏宇軒感受到她的信任,心中滿是溫情,他回過頭,給了她一個充滿愛意的微笑。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樂聲從學府外傳來……
悠揚的樂聲由遠及近,如同清泉流淌,打破了學堂內凝重的氣氛。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幾位身著豔麗和服的扶桑國舞者,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入學府。
她們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異國風情。
柏宇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高聲說道:“諸位,今日除了羅斯國的教育理念,我們還有幸欣賞到扶桑國獨特的舞蹈藝術。她們的舞蹈,蘊含著豐富的文化內涵,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鑑。”說罷,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扶桑國舞者在學堂中央表演。
舞者們翩翩起舞,衣袂飄飄,宛如天上的仙女下凡。
她們的舞姿柔美而充滿力量,時而輕柔如水,時而熱情似火,將扶桑國獨特的文化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原本沉悶的學堂,頓時充滿了活力,學子們看得眼花繚亂,紛紛鼓掌叫好。
趙大儒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