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的掃了下琴絃,許安並沒有開始唱,而是抱著吉他,坐在高腳椅上看著下方的觀眾與嘉賓。
“以青春為詞,蘸著夢想之音,迎接對未來的無限希望,祝願所有聽到此歌的人們,向著心之所向,無畏奔赴。”
話語落下,許安低頭看著吉他,右手緩緩撥動。
“他捧著一隻碗,吃過百家的飯,破衣破鞋破帽衫。
蝴蝶起舞翩翩,落在他的指,尖為何長大,那麼遙遠。
...”
許安那溫柔的嗓音,搭配上吉他聲,彷彿並是不在唱歌,而是在講述著一個故事。
一開始所有人還有些不以為然。
但漸漸的,他們彷彿被歌聲代入到了一個故事當中。
一個少年衣衫襤褸,靠著周圍人接濟長大,讓人感到辛酸。
現場觀眾,有很多幫助過少年的人,感觸尤為深刻。
楚星筠則是目光灼灼的看向舞臺中央坐在高腳椅上的許安,她感覺對方身上都在散發著光芒。
也確實如楚星筠所見那樣,因為不知何時,一道聚光燈打在了許安的身上。
“風兒它輕輕轉,穿過綿延的高山。
吹過鄉間屋簷,吹到少年的雙肩。
城市燈火闌珊,經過多少風寒。
你看,日出多晃眼,日落在人間。”
副歌結束,許安的輕哼聲伴隨著吉他節奏,惹人浮想。
這一刻,沒有人比當初幫助過少年的現場觀眾們更能深刻的瞭解這首歌。
在他們心中,歌曲彷彿真的具象化,就在自己身邊。
這個想法一出,現場觀眾看向許安的眼神都變了。
你還真能現場創作歌啊?
這吉他伴奏是你之前寫的?
你騙誰呢?
之前寫的能這麼貼切?
幾乎聽到這首歌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這竟然是即興創作。
雖然許安之前說過曲子是之前就寫出來的,但這未免也太過於貼切吧?
就算所有人都不承認這是他即興創作,但偏偏剛才小梁月的故事他們可都是聽到的。
至於說是不是導演組安排的,他們認為可能性幾乎為零。
因為小梁月當時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演的,如果真是演的,那獲得那些影視最高獎項的人可以下課了。
也正因為如此,聽到這首歌的人全都抓耳撓腮。
想要證明這首歌不是即興創作,但偏偏卻又拿不出證據。
最後只能承認這就是許安現場創作的歌曲,就是兩個字,貼切。
至於現場的嘉賓們則全都不信這是即興創作,但這是不是即興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差別。
第一點,這首歌很好聽,並且貼近小梁月口中的大哥哥;第二點,這首歌沒有在市面上出現過。
就憑這兩點,許安他說是臨時創作的,沒有任何毛病。
當音樂結束,許安演唱停止,將懷中的吉他放到一旁起身鞠躬。
四周掌聲雷動,現場觀眾熱情的呼喊著許安的名字,一浪高過一浪一浪。
就連四位嘉賓也全都起身鼓掌,對於這首歌,他們沒什麼好說的,就兩個字,好聽。
這時的朱詩也走上舞臺,來到了許安身旁。
此時掌聲漸緩,歡呼聲漸停,朱詩問出了所有人全都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
“這首歌真的是你現場創作的嗎?別誤會,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光是她不敢相信,所有聽到這首歌的人也都不敢相信。
這一刻現場安靜到落針可聞,就連不在現場的觀眾們也全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嘍,在我看來,歌曲本身好聽最重要,至於其他,都是次要的。”
許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習慣。
這下可讓直播間的觀眾瞬間炸鍋。
“臥槽!這是什麼意思?是還是不是給個準話行不行?”
“我的老天,害我白緊張了,這說的還不如不說呢。”
“我覺得許安的回答挺好的,歌曲好聽才是關鍵,那些不知所謂的現場創作是汙染耳朵。”
“許安這個人能處,這要是換做其他人肯定就直接說是了,他卻沒說,高,實在是太高了!”
“雖然我也想知道答案,但這個答案也算能夠接受,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