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也是魔鬼,無惡不作,但是做不了飯。
貝爾摩德說得沒錯,讓他這麼把東西拿上去給少爺品嚐實在有些丟臉了,想到這裡,朗姆突然也沒那麼破防了。
“那也沒辦法,這些東西只能帶走了。”他看著擺了一平面的壽司,有些頭疼,看向貝爾摩德,“你要帶一點走嗎?”
“不好意思,我戒碳水。”貝爾摩德明顯對琴酒的魚更感興趣,她拿起一個粉紅色的餐盒,將那條煎魚小心地轉移了進去,“我們組織的topkiller應該沒有帶著食盒到處跑的習慣吧,這個由我來解決怎麼樣?”
琴酒看起來就不像會料理的人,貝爾摩德好奇死琴酒做出的東西味道怎麼樣了,至少在幾次的試錯下,賣相非常不錯。
朗姆的腦袋邊上冒出一個問號:“你是,你戒碳水不戒油啊?”
“你懂什麼,這是優質蛋白……”
下一秒貝爾摩德的手背痛了一下,原本在她手中的粉紅色餐盒落到了琴酒的手裡,琴酒將圍裙摘了下來扔在了旁邊,拿著餐盒直接朝外走去。
貝爾摩德習慣了他的冷言,見狀也無所謂,她摘下手套看了眼白皙的手背,上面留下一道指印的紅痕,嘖了一聲:“臭脾氣。”
朗姆心說誰讓你惹他的,不過貝爾摩德和琴酒吵起來與他無關,甚至還有好處,他恨不得boss身邊的所有人都打起來,最後只剩他一個。
反正琴酒和貝爾摩德有矛盾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了,朗姆的假眼轉了兩圈,對著貝爾摩德說道:“既然如此,你來嚐嚐我的手藝。”
貝爾摩德卻略過了他走了過去,拿起一雙筷子,鉗了一點琴酒做出來的失敗品放入口中。
朗姆:“?不是我說你好歹給我點面子啊,我不要臉的嗎?”
貝爾摩德卻細細品味著那條有點涼透了的失敗品,眼睛微微的睜大了。
朗姆:“肯定很難吃吧。”
“意外的非常不錯。”貝爾摩德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將手中的筷子掉了個遞給了朗姆。
朗姆總覺得有詐,畢竟貝爾摩德這個女人才是組織裡最大的神秘主義者,他也不過是學著那位先生的樣子不露臉罷了。
而且貝爾摩德演技還非常厲害,畢竟是拿過不少獎的女明星,很有可能是特別難吃然後騙他上當。
但那……
朗姆其實也是有點好奇的,如果貝爾摩德不在,他估計也會悄悄的嘗一下,畢竟琴酒長了一張殺人都比殺魚利落的臉,做出來的東西的味道著實讓人好奇。
他用筷子尾部也弄了一點,放入口中。
朗姆:“!!!”
貝爾摩德:“是吧?瞧你緊張的樣子,我給你下毒還
用得著騙你嗎?
朗姆翻了個白眼,不過他一隻眼睛是假的,翻起來像個恐怖片。
“真沒想到琴酒居然還是居家型……說著,朗姆一陣惡寒,不過想到琴酒剛剛面無表情帶著粉色飯盒離開的樣子,忍不住和貝爾摩德八卦了一句,“一想到他回去之後,捧著那個盒子吃東西的樣子我就忍不住……
“不一定。貝爾摩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特地用那種顏色的盒子,gin他說不定在戀愛呢。特地給戀人帶回去的工作午餐,聽起來還挺浪漫的吧?
朗姆有一點被她的話噁心到:“那傢伙的戀人只可能是這個組織吧。
就算和琴酒關係非常差勁,朗姆對琴酒的工作態度也是認可的。
有時候他都覺得累的時候,琴酒還在工作。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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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魚啊……
發出感嘆聲的人是及川有光,他坐在琴酒開的那輛福特車的副駕駛座位,膝蓋上放著一個如果貝爾摩德或者朗姆在這裡一定能一眼認出來的粉紅色飯盒。
琴酒聽到他的聲音,右眼的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一下。
今天要開很遠的山路,所以琴酒沒開他那輛寶貝老爺車,隨便開了輛別的車就過來了。
本來是那位先生這麼多年來難得的宣召,結果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能見到面,還被派了要去給即將到來的及川有光準備一頓便飯的任務。
雖然琴酒也在認真地煎魚顯示自己沒有在摸魚,但他從做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及川有光肯定不會在這裡用餐了。
沒有特別具體的理由,畢竟及川有光的行為模式很難摸清邏輯。
有時候你覺得他一定會怎麼做,他就會給你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