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小弟圍了上來,把溫悅的路給堵死。
“吉他還給我。”溫悅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怒意。
她伸手去搶吉他,許翰一躲,然後伸手把吉他丟給另外一個混混。
溫悅返身去搶,但另外一個混混反手又丟給另外一個同伴。
“搶不著,你答應陪我吃飯,我就還你。”許翰一臉的賤相。
“你休想,吉他還我,不然我現在就報警。”溫悅憤怒的說道。
“溫悅,你這樣真的挺沒意思的。”許翰突然揚起手,狠狠的把吉他摔在地上。
啪,吉他被摔壞了。
溫悅臉色大變,她連忙把吉他撿起來,但吉他已經被摔斷,琴絃也斷了。
她撫摸著吉他,兩眼微微發紅,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遺物。
多年來一直陪伴著她,度過了多少難熬的夜。
“艹,真當老子好脾氣?”許翰一把將衣領上的扣子扯開:“你打聽打聽,我許翰是什麼人?”
“老子從來沒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給臉不要臉。”
他指著溫悅:“如果你識相點,什麼事都沒有,如果你還端著這架子,你信不信,整個天海都沒你混的地方。”
鄭川一口把手中的酒喝乾,挽起袖子,打算教訓一下這小子。
但他剛站起來,就停了下來,他詫異的看著溫悅。
這個女孩沒有像是其他女孩那樣,被欺負了以後嚇的瑟瑟發抖。
更沒有退縮,而是伸手把自己的頭髮紮了起來,然後順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酒瓶。
然後在所有人驚愕的表情中,她突然快走幾步,衝到了許翰的跟前,揚起手中的酒瓶。
狠狠的對著許翰的腦袋敲了下去。
砰……酒瓶在許翰的腦袋上爆開,酒液和鮮血混雜的液體從許翰的腦袋上淌了下來。
許翰踉蹌後退了兩步,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溫悅,然後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