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捂著腦袋,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翰哥,你怎麼樣?”
“快叫救護車。”
許翰的一幫小弟們頓時傻了,他們連忙圍上去,七手八腳的把許翰給扶起來。
“給我按住她,他媽的,賤人。”許翰指著溫悅嘶叫:“老子今天非破了她不可。”
“按住她,奶奶的,敢打翰哥,反了她了。”幾個小弟怒氣衝衝的返過身。
溫悅抄起手中碎掉的酒瓶,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看樣子要和這些人玩命。
但她一個女孩,剛才那一擊是趁對方不注意才爆了對方的腦袋。
現在要真跟幾個社會小青年對上,非吃虧不可。
眼看幾個人圍了上來,溫悅一咬牙,抄著手中的酒瓶就要玩命。
但是一條人影突然斜斜的從一側衝過來,對著為首的混混就是一腳。
砰,那個混混被踹出去幾米遠,撞翻了幾張桌子。
卻是鄭川動了,一記耳光把另外一個混混扇飛,瞬間震住了當場。
溫悅愣了愣,她連忙抄起了一個椅子,跟鄭川站在一起。
這性格,潑辣,又敢打敢拼,難得。
“你特麼誰啊?”許翰捂著腦袋,用怨毒的表情看著鄭川。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過了吧?”鄭川慢條斯理的說。
“我欺不欺負誰關你什麼事?”許翰破口大罵:“你特麼的別多管閒事,知道我大表哥是誰嗎?”
“咦,還有大表哥?”鄭川詫異的問:“你大表哥是誰?”
“我大表哥是丁陽,錦程集團的人,這條街都是他管著的。”許翰怒道:“敢多管閒事,捅死你都沒人敢吭一聲。”
“丁陽?”鄭川指了指許翰的身後:“你說的是他嗎?”
許翰的身後,青蛇已經帶人押著幾個人趕了過來。
為首的一個黃毛,就是丁陽,柴五的人。
一腳把丁陽踹的跪倒在地上,這傢伙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後連滾帶爬的爬到了鄭種的跟前。
“川哥,你放了我吧川哥,我這是第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許翰嚇的臉色發白,川哥?錦程只有一個川哥,那就是鄭川。
現在錦程的二當家,跟大哥沈南稱兄道弟的人。
他最大的倚仗就是來自他大表哥丁陽。
但是看他大表哥,臉上淤青,身上也帶著傷,看樣子是被揍的不輕。
自保都難了,哪還有精力管他?
“你的事一會兒再說。”鄭川指了指丁陽,然後問:“這是你大表哥?”
“川哥……”許翰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嚇的瑟瑟發抖:“對不起川哥,我不知道是你。”
“跟你們說多少次了,錦程是正規公司。”鄭川恨鐵不成鋼的抓著丁陽的頭髮:“你看你們像什麼?黑社會嗎?”
許翰只是一個勁的道歉,求饒,其他什麼話都不會說了。
“打壞了別人的東西,你說怎麼辦?”鄭川站直身子。
“賠,我賠,十倍賠。”許翰很是乖巧。
“這是我爸留給我的遺物,陪了我十四年了。”溫悅厲聲道:“賠?你拿什麼賠?”
“溫悅,我錯了溫悅,對不起。”許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你打我,罵我,只要出氣,怎麼樣都行。”
溫悅轉身又抓起一個酒瓶,然後毫不客氣的對著許翰的腦袋一瓶子敲了下去。
許翰一個哆嗦,險些倒在地上。
“跪好。”鄭川的聲音讓他一個激靈,他連忙端端正正的跪好。
有個小弟搬來了一打啤酒,放在了溫悅的身邊。
許翰眼前一黑,他真想破口大罵,你特麼人真好。
溫悅不解氣,又抓起一個瓶子,狠狠敲了下去。
嘩啦,啤酒裂開,許翰依舊直挺挺的跪著。
又一連摔了好幾個瓶子,溫悅的手都被劃傷了,這傢伙依舊還能挺。
就連鄭川都忍不住有些佩服了,許翰這傢伙的腦袋,是真硬啊。
好在溫悅氣消了,她把手中的碎瓶子扔地上,把鮮血淋淋的手一包紮,然後俯身撿起了吉他。
看著摔斷的吉他,她一臉的心疼。
“沒事,修修還能用,你叫溫悅?”鄭川問。
“是的,謝謝你。”溫悅點點頭。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