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她們,逼她們喝尿,扒光她們衣服拍照片,然後……逼她們出臺。”絡腮鬍哆嗦著,看著鄭川的臉色。
“方蕾是怎麼回事?”鄭川狠吸了一口煙。
“她,她借錢還不上,我們就說了句要打死她爸,她就跳樓了。”絡腮鬍哭喪著臉:“我們還沒上手段呢。”
“她家是大山的,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鄭川嘆了一口氣:“她爸是殘疾,讀大學的學費,是他撿破爛,挨家挨戶借錢湊的。”
“她是全村寄予厚望的人,如果你們去了她家,透露這些事情跟殺了她,沒有什麼區別。”
“明,明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個跑腿辦事的。”絡腮鬍說話都帶上了哭腔。
早知道方蕾這麼有後臺,打死他也不敢招惹她。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鄭川站了起來,俯下身:“你們老闆是誰?”
絡腮鬍愣了愣,他下意識的看向胡成。
現在的胡成渾身上下都是血,這傢伙的嘴是真硬,暈厥數次,都沒開口。
“說,你們老闆是誰?”
“我,我不知道,我只為成哥幹活,老闆是另有其人,但他只跟成哥聯絡。”絡腮鬍畏畏縮縮的說。
“那這麼說,你是沒有利用價值了啊。”鄭川招了招手,有個機靈的小弟連忙遞上一把西瓜刀。
刀還沒架到脖子上,絡腮鬍就慘叫著跪倒在地上:“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只聽成哥稱呼對方五哥。”
“柴五?”鄭川扭頭看向胡成。
渾身是傷的胡成陰鬱著臉,一言不發。
“帶他回公司,想辦法讓他開口。”鄭川冷笑一聲:“柴五搞這麼多業務,這是想自立門戶了啊。”
“呵呵,既然這樣,他就沒有在公司呆的必要了。”
“帶走。”青蛇指揮著兩個小弟,架著胡成離開。
一起帶走的還有絡腮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