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被折磨的不輕,他被拖出去的時候雙腳幾乎都不落地的。
架著胡成上車,兩個人看著他。
鄭川和青蛇也上了車,車隊一路向錦程駛去。
“川兒,胡成是柴五的人,我們想辦法撬開他的嘴,這樣就能把柴五踢出局了。”青蛇開著車。
“沒那麼簡單,柴五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鄭川面色微沉:“這次是可以趁機把他踢出局,但也會和梁家對上。”
“況且胡成的嘴,還沒有撬開。”
“這傢伙的嘴是真硬。”青蛇沉著臉,沒把胡成的嘴撬開,他可不會就此罷休。
“川哥,不好了,胡成被人劫走了。”突兀而來的電話讓鄭川神色一沉。
青蛇一個急剎,調轉車身趕了回去。
後面三公里左右的距離,帶著胡成的車翻在路邊。
幾個押著胡成的兄弟受傷,在等救護車。
“川哥,有輛大貨車在路口衝過來,把我們的車撞飛了。”
受傷比較輕的那個小弟懊惱不已:“是我們大意了,沒發現異常。”
“你們人沒事就好,去醫院安心養傷,這裡我來處理。”鄭川安慰了受傷的兄弟一下。
“川兒,老五現在這手段挺高明嘛。”青蛇陰惻惻的來了一句:“這玩意把心思都用到內鬥上了。”
“有一半的心思用在公司發展上,他也不至於十幾年屁功勞都沒有。”
“老五這一手玩的確實是精明。”鄭川笑了笑:“蛇哥,讓兄弟們查一下,看看老五名下有沒有其他的產業。”
“行,我這就安排。”青蛇點點頭:“如果有,你打算怎麼辦?”
“我突然想通了,跟他正面對著剛,可能會直接得罪梁家。”
鄭川微微一笑:“老五這個人,能力不強,但挺貪婪,他錦程金融這麼賺錢,肯定也會有其他的小心思的。”
“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用對付老九的方式對付他,讓他自己撐不下去。”
“明白了,透露些假訊息給他?”青蛇恍然大悟。
“沒錯,蛇哥,放訊息出去,我們明天去囤一批鋼材。”鄭川道:“就說房地產火熱,鋼材接下來要瘋狂漲價。”
“好,我這就安排。”青蛇一點頭。
鄭川吩咐的事情,他只管照做就是了,因為鄭川絕對有他的算盤。
他有點可憐起柴五了,這傢伙大半輩子拼來的家底,這一次怕是要被坑的血本無歸了。
一輛卡車停在了路邊,這個地方是一個人跡罕見的小道,平時行人和車輛都極少。
司機戴著一個標誌性的草帽,他正是阿修。
緩緩的抬起頭,阿修的雙眸閃過一絲寒意。
他向副駕駛的胡成丟出一個包裹:“五哥給你的,裡面有錢,有身份證,拿著這東西離開天海。”
“我給五哥賣命,被人差點乾死,五哥就打算拿這個來打發我?”胡成抓著那個包裹,十分不滿意。
胡成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十幾處。
每一處都不致命,但卻疼痛難忍。
曾經是外科醫生的青蛇下手極其精準,他能完美的剝下人體表面的面板,把薄如蟬翼的手術刀插進指甲裡。
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胡成自認是狠人,但他也險些被青蛇給折磨死。
“這只是給你跑路的盤纏,真正的大頭還在後頭呢。五哥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虧待你?”
阿修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這還差不多。”胡成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伸手接過包裹,開啟仔細看了看。
“我先回老家避避風頭,你放心,我嘴巴嚴得很,絕不會給五哥添麻煩。”胡成一邊說,一邊將包裹收好。
“五哥看中你,不就是因為你嘴巴嚴?”阿修側過臉,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嘲諷。
胡成沒再多說,轉身去開鐵門。就在他伸手推門的瞬間,脖子突然一緊,一根極細的鋼絲死死勒住了他的喉嚨。
阿修右手上的特製指環連線著那根致命的鋼絲,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胡成頓時無法呼吸,雙手拼命抓撓著脖子,試圖掙脫那根索命的鋼絲。
然而,阿修作為專業殺手,怎麼可能給他任何機會?
鋼絲越勒越緊,胡成的掙扎逐漸變得無力,手腳開始抽搐,最終翻著白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