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明天他就沒得喊了。
可是趙樂等到大臣們平身起來後,趙樂巡視了一圈,好半天都沒有見大臣們出列早奏。
“剛剛各位愛卿是在討論何事啊?”趙樂眉毛微動,試探著問道。
不想,趙樂問了這句話後,大臣們一個個面色古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答話的,若不是趙樂還能看到大臣們的腦袋不斷轉動,互相交流眼神,趙樂都以為這些人是廟裡的泥塑了。
趙樂心煩心怒,這些大臣們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啊!也是這時,趙樂才注意到,本來應該站在文官首位的周不離沒有來。
周不離本是先帝趙景、燕荒帝去世前欽封的大將軍,本來應該站在武將佇列第一位。後來趙景駕崩,丞相吳忌被周不離以莫須有的罪名下獄,周不離自領丞相官職,這才站到了文官首位。
趙樂當即問道:“相國今天怎麼沒有來?”
“回陛下的話,周相國昨日偶感風寒,今日告假了!”吏部尚書王楠詩走出佇列稟告道。
周不離那狗賊病了?趙樂心裡一驚,他心裡有些高興的同時,也在納悶。不是說相國是先天高手嗎?也會染了風寒?
“周狗賊今天沒來,那麼......”趙樂立刻往文官佇列裡望去,周不離沒有來的話,今天的朝堂就是身為左都御史的吳忌的主場了。
“嗯?”趙樂抻著脖子在大臣裡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紅色朝服的吳忌。
“那吳愛卿又在何處?難道吳愛卿也感染風寒了?”龍椅上的趙樂眉頭鎖在一起疑惑道。兩個人都約好在一天病了?狗賊周不離不來,這可是吳忌出頭的大好機會啊!
更不想,大臣們聽到趙樂這麼問後,神色更古怪了。
半天沒有動靜後,只見尷尬的太和殿裡,御史中丞司寇麻衣死死地低著頭走到大殿中央。
“啟稟陛下,左都御史吳忌吳大人昨日晚間,遇夜露、逢黃虎,遭黃白聞人之故,病了,故今日不能上朝了。”
“啊?你說什麼?”趙樂腦子有點發蒙,這是說的什麼?夜露,他知道,夜裡的露水嘛;黃虎,他也知道,老虎是黃色的。可是司寇麻衣說的這些連起來之後,他怎麼聽不懂了啊?“黃白聞人”又是什麼?啥玩意啊?
司寇麻衣話音落下後,大殿裡靜的只剩下大臣們的喘氣聲了。
“被屎尿崩了一身就說被屎尿崩了一身好了!你說什麼‘夜露’、‘黃虎’幹什麼?”詭異的安靜了好半天后,終於有人回過神來,在大殿裡喊了一嗓子。
“還黃白聞人?”那聲音是主人頗為不滿道:“你們這幫狗屎的文人,搞得本將軍腦子都不好使了!明明是吳忌吳大人昨天沾了一身屎尿,你們偏偏說什麼‘夜露’啊、‘黃虎’啊!”
“說得那麼七拐八拐的,難道能改了吳忌吳大人沾了屎尿的事情?”眾大臣偷偷看去,原來是京畿十六營奮武營將軍李如虎。
“吳忌吳大人昨天夜裡不還是滿身的屎尿麼?”李如虎說完不解氣又說了一句。
司寇麻衣等人聽後,眼神凌厲地瞪向李如虎,好像眼睛變成了刀子一樣要割掉李如虎的舌頭一般。司寇麻衣本來想說吳忌感染風寒的,但是趙樂那句“也感染了風寒”,讓司寇麻衣心裡頭如螞蟻搬家一樣。怎麼偏偏今天周老賊病了?他故意的吧?對,一定是故意的,這是不給忌公說辭感染風寒的機會啊!
“你們這麼看著老子幹什麼?”李如虎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老子說的不是事實嗎?怎麼的?你們讓吳忌那老東西過來跟老子對質一下,看老子說的對不對?他是不是昨天沾了一身屎尿了啊?”
“唉,我說老殷啊!你怎麼不說話啊?”說完,李如虎想到了什麼,伸手捅了捅站在他前面的殷子思。
“老殷啊,就你腦子好使,換了平時,司寇麻衣剛才這麼一說,你早反應過來了。”李如虎十分不滿殷子思之前沒有提醒他‘夜露’這些是什麼。“你都不提醒我,搞得老子想了半天才明白什麼是‘夜露’、什麼是‘黃虎’!”
“我就說嘛,明明是吳忌那老東西沾了屎、沾了尿的,怎麼到這幫玩筆桿子的嘴裡成了什麼‘遇夜露’、‘逢黃虎’了。搞得老子以為做夢了,我差點自己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了。”李如虎歪著一張嘴巴埋怨道。
吳忌一方的司寇麻衣等人聽後,眼神更加凌厲,恨不得吃了李如虎一樣。
就你李如虎沒聽懂,就你李如虎要想那麼久才知道司寇麻衣說的是什麼!
你李如虎除了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