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師兄的,”花鸞煙嫌棄:“也不知道給小姑娘弄乾淨,是怕毀了築基的證據嗎?行了小姑娘繼續說。”
秋茗答得一板一眼:“在寒煙山很好,謝謝花長老的關心。”
花鸞煙掩唇笑了出來:“說話還是這樣,怎麼不向年衣靠攏靠攏。好了,看出來在寒煙山是過得不錯了,年紀這麼小就築基,挺厲害呀。”
月年衣接話:“花長老,那當然是我這個師兄帶的好了。”
花鸞煙四處看了看,寧聽晚很快給她找了把椅子讓她坐下。
花鸞煙靠著椅背,瞥了一眼月年衣:“就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師父呢?”
月年衣:“嗯……”
寧聽晚湊近花鸞煙,在她耳畔輕聲解釋。
花鸞煙聽著聽著,手輕輕將寧聽晚的一縷散下的發別過他耳後去,看著秋茗三人笑了:“你們師父這三個徒弟,還沒有我們家聽晚三十個讓人省心。”
秋茗看著眼前寧師叔和花長老耳語的畫面,覺得有些古怪。
江溪雪冷聲解釋:“主要是月年衣拖了後腿。”
秋茗在心中默默點頭。
“怎麼這麼大陣仗?”簾子又起,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寧聽晚起身:“雲長老,蘇長老。”
秋茗三人也跟著喊。
雲暮夕見到秋茗,怔愣了一下:“築基了啊?”
“是吧,”花鸞煙笑道:“我當時就跟暮夕你說,這小姑娘的天資可是頂頂好的。果然沒讓我失望。”
“這樣好的徒弟可惜被敘白給搶了是不是?”蘇燈涼一雙桃花眼帶著笑意,眉毛往上挑了挑。
花鸞煙輕瞟他一眼:“燈涼,傷心事莫要再提。”
蘇燈涼笑:“好好好。”
秋茗靜默地站在一旁,看著幾位長老聊天,半天也沒說到重點上。
聊了一會兒,還是雲暮夕開口:“喚我們過來,是跟金榜有關?”
寧聽晚點頭:“我聽說宗門內曾經有金榜一說,築基榜第一位,我也不知是否能上金榜,擔心出錯,故而請師尊和兩位長老過來。”
花鸞煙默了默,微微點頭:“十二歲築基,自然是能入金榜,如果我沒記錯如今金榜上的花名的話,一會兒可就有意思了。”
秋茗心中疑惑,有意思什麼?
看看月年衣和江溪雪,他們好像也不知道的樣子。
“我是聽說有金榜這回事,”月年衣小聲道:“但是金榜上的花名都不外露,尋常入榜都看不見金榜上的花名……”
蘇燈涼嘆息一聲:“金榜……好久好久沒看見了……可惜宗主如今正閉關著。”
雲暮夕搖頭:“閉關也好,不然也是徒增傷感。”
花鸞煙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聽晚先出去。”
寧聽晚也沒多問,道了聲“是”就去了簾外。
看寧聽晚都出去了,月年衣十分自覺:“那我和江溪雪也出去?”說完就打算往外走。
花鸞煙和雲暮夕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道:“你們想留下也可以,看了當什麼也不知道好了。”
月年衣腳步一頓,很快回來:“長老們放心,我們肯定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