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點頭“嗯”了一聲:“那很好。”
猶豫了一下,雲暮夕道:“不過秋茗見到金榜最後一個是你,願意不上金榜。”
這下輪到秋敘白沉默。
“敘白,”蘇燈涼開口:“其實金榜現在沒什麼意義,本也算是封了那麼多年了。就當留個紀念,我們幾位長老都覺得,把金榜永遠封起來,你認為……”
“不用,”秋敘白開口,搖頭:“讓秋茗上金榜吧,不用封。”
“可是……”花鸞煙還是有些糾結:“敘白你……”
秋敘白目光落不到實處,聲音卻異常堅定:“我本也不配留在金榜上。”
“敘白!”花鸞煙站起來,神情有些嚴肅:“這種話你不該說,你……”
“鸞煙,”雲暮夕看向花鸞煙,搖了搖頭,花鸞煙聲音停住。
秋敘白行了一禮,不說話。
雲暮夕嘆氣:“敘白,你考慮好了嗎,金榜一改,可就回不去了。”
秋敘白:“遵守規則,把遊戲繼續進行下去,才是永存。”
“好,好,”花鸞煙點頭。
深夜,一簇煙花升空,無聲卻亮如白晝。
“這是什麼呀?”一扇扇房門拉開,看著天邊照亮整個寒煙宗的字。
“秋茗......”有人疑惑問:“發生了什麼?”
有人看著天陷入沉默,有人淚流滿面。
秋茗這時還和師兄走在路上,見到天上忽然出現自己的名字,懵了一下。
“這怎麼回事?”月年衣也震驚了:“為什麼煙花沒有聲音?”
江溪雪:“……這是重點嗎?”
“我猜,”江溪雪想了想道:“是不是築基的慶祝儀式?”
“為什麼我築基的時候沒有?”月年衣很不滿:“我也想要。”
“你也配和師妹比?”江溪雪嫌棄:“八十四名還要這種待遇?”
月年衣“哼”了一聲:“我傷心了,我回去睡覺了。”
各自回了屋子,今日確實是累得不行,秋茗懷揣著許多疑惑,陷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秋茗準時起身,築基的身體和以往不太一樣,秋茗還有些不適應。她出了屋子,和以往每日一樣,開始練輕靈舞。
身子往後彎,腿抬起,手往後撐著凳子。
支撐一段時間,秋茗緩緩把腿放下,手用力要撐著站起來,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腰腹用力。”
秋茗呆了,她險些洩了力氣,手連忙壓穩凳子,頭轉動了一點點,以一個奇怪的角度看見白袍如雪。
視線上移。
“師尊。”秋茗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