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了嚇死了,還好跑得快。”
溫閒在後面緊緊的跟著,聽見她說話,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你的新娘子,跑了哦。”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也跟著將面具取下來,露出面具下那一張冷峻的臉龐。
和溫閒那一張臉,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他那一張臉上少了那個“罪”字。
“聒噪。”溫閒將面具戴上,轉身離開。
夜漸漸黑了下來,今日的月亮依舊是那般明亮。
方太初簡單的弄了點吃的,然後迅速睡覺,這會夜已經很靜很靜了,有人在睡覺,有人卻沒有。
樹林子裡,溫閒躺在樹枝上,手中抱著他的那一柄長劍,風吹起他的衣角。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方太初為什麼還活著?!”那顆樹底下站著方瑤瑤,她大聲的斥責他,手裡提著的燈籠都微微顫抖。
“哦?”溫閒微微朝她撇過頭去,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後坐了起來,“你莫不是沒有搞清楚,拿錢的是你。”
他給錢,他還辦事?
“方太初不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你竟然還讓她活著回來了,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方瑤瑤被說得有點羞愧,但是也只有一點。
“哼。”溫閒冷哼一聲,沒再理會她。
她卻還是不滿意,又繼續說道,“真不知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溫閒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後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他的面前,夜色與他的黑色面具融為一體。
“她既然手無縛雞之力,那你在怕什麼。”他冷著臉說道。
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能單手拿斧頭,一斧頭就砍斷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