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大概是被太陽照著,反正他是這麼想的,不過他戴著人皮面具,倒是也不能看出來他臉紅了。
他只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然後期待的眼神在大樹縫隙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移動,隨著太陽的光圈移動。
“有病。”
方太初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溫閒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不叫就不叫嘛,幹嘛還罵人呢。”溫閒嘟囔了一句,狠狠的跺了一下手裡的掃把,然後繼續掃地,一點一點的,將這整個院子都打掃了乾淨才回去。
樹林子的密室裡格外的陰暗潮溼,牆上只有一盞桐油燈還發出一點微微弱弱的光芒。
桐油燈底下坐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旁邊擺了一盤酸角,剛吃了一口的,又丟在一邊去了。
“甜的吃多了,現在改吃酸的了。”溫閒面無表情的在旁邊坐下來,拿起一根酸角面無表情的吃了。
若不是那酸角將他的人皮面具都得酸掉了,他是絕對錶現不出來酸的。
人皮面具掉下來的那一瞬間,他臉上皺著眉頭的表情,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若是不仔細的盯著他看,根本發現不了他被酸角給酸到了。
溫淡冷哼一聲,“某人啊,吃不了就別吃。”
溫閒用一個眼神回了他,讓他自己去體會吧。
“我呢抽空去查了點事情,在京城方太初認識的人,除了沈寬,別的人都沒有,所以,她的後手根本就是沈寬,殺了她,也無所謂吧。一併將沈寬殺了便是,哪裡還有天天跟著她的。”
他可沒有那個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