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比如那幾天她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事情,她都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什麼。只是利用這件事情跟方家斷絕了關係,此後再也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或許是嫌棄他們礙事呢?
還是說,河神祭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計謀罷了。
秦淮根本不敢再多想一些,他生怕最後真的是他想的那樣。
“你去查一查,方太初以前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別的地方的人,比如西南地區的人。”秦淮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
她要是接觸過,就會學到他們的口音。
她一直在這裡的,根本就不是朝廷的人。
他很想知道這個肯定的答案,這樣才會安心。
“郎君是在想如何才能給她找到一個藉口開脫,她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能讓你這麼給她開脫。”梁文韜對方太初的看法不怎麼明確。
覺得她是個好人,又害怕她是朝廷派來的人。
為了查當年的那些逃犯。
秦淮的想法和他有些不一樣,他在心裡默默祈禱著,梁文韜一定能夠查出來方太初是跟一個外地的人學會了他們那邊的口音。
“我不是為了給她開脫,至少咱們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懷疑一個人是不是。”秦淮說道。
他這是在為自己開脫。
梁文韜嘆了一口氣,“也是,她做的吃的那麼好吃,我還想多吃點呢,真希望她跟朝廷沒有什麼關係才好。”
外頭的雨越來越大,都快要不能出門了。
好在那些雞鴨還有躲雨的地方,忽然全部都要成落湯雞,落湯鴨了。
縣衙內,方太初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