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初笑著看向那些食客,“我雖然對黔東城不是很熟悉,但是當年關於商家的案子也是聽過一些。昨天王掌櫃說我這裡有鬼的時候,我就在想,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鬼,出去問了問才知道當年商芸蕊意外落水而亡想,我就想著王掌櫃該不會要說那個鬼是商芸蕊吧,結果很快就證明了,王掌櫃說的人,就是她。”
“為了毀壞飯館的名聲,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當年商芸蕊的事情都能拿出來說。”
“甚至還說當年商家滅門慘案另有隱情,那不是就在說陛下決定有誤,是旁人有意陷害了嗎?”
現在的王掌櫃,腦子是極度不清醒的。
但凡是方太初說了什麼話,他可都是要反駁的。
方太初的話銀剛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出來反駁。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更何況,昨天晚上大傢伙可都看見了那個女鬼,就穿著你這一身衣裳。頭上就戴著你這樣的一支髮簪!”王掌櫃一邊說還一邊看著方太初。
指著天頭上的髮簪,繼續說道,“誰不知道女子成婚就是要戴這些東西的,沒準那商芸蕊只要跟那個男的成親,沒想到太激動導致落水身亡,那個男的估計就是來陷害商家的也說不定,誰知道為何商芸蕊一死,商家就滅了滿門,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那王掌櫃越說越起勁,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說了多少話。
那些食客議論紛紛的,直到看見了前來的官差。
方太初微微一笑,“亂說話,可是要坐牢的。”
那些官差一上來就將王掌櫃抓住,兩個帶刀的,一人抓一個,將王掌櫃和那個神棍給抓走了。
此刻,王掌櫃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就是一場鬧劇罷了,王掌櫃也只會受點苦頭就回來了。大傢伙可要好好吃飯,別再議論,小心啊,也被抓進去。”方太好心提醒。
轉過身進了廚房,吩咐都給那些食客送一份小菜,聊表歉意。
“你為何要說這話,讓他們議論不是更好嗎?”趙春回疑惑的看著她,倒了一杯桌子上的熱茶,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這麼甜的茶?”
方太初卻只是笑笑,“我不讓他們說,他們難道不會自己偷偷說嘛?”
這人啊,就是這樣,只要有人開啟了話匣子,他們就會跟著說話。當年商家的事情有一個人覺得不對,很快就會有很多人覺得不對。那些王掌櫃既然將話都說出來了,那麼必然還會有別的人說。
如果被官府的人給抓了,他們只會加深對當年商家滅門慘案另有隱情這件事情的懷疑。他們會更加相信,確實是有人陷害。
沒準還能說到商芸蕊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那商芸蕊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趙春回問。
他看了看屋子裡,又望著門口,這間屋子裡只有三個人,秦淮沒有跟著上來,大概是提到了傷心往事,不知道躲在哪裡哭呢。
“不知道,不過我猜測,跟河神祭有關。”方太初說話的時候,是看向旁邊的溫淡的。
趙春回也順著方太初的目光朝他看過去,眼睛眯起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他。
若是說跟河神祭有關係的話,那麼溫淡這個河神祭的人是不是會知道點內幕呢。
溫淡:都看著我幹嘛?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哈。
“他應該不知道。”方太初道方太初說了話,溫淡才鬆了一口氣,繼續抱著他那一把劍站在旁邊。
“你這手上這把劍,還挺好看的,那麼寶貝幹嘛?”趙春回注意他很久了,他一直手上都抱著一把劍。
“這是我家兄長的劍。”溫淡冷冷的回答。
“我買的。”方太初道。
他其實可以不用那麼寶貝,應該寶貝這把劍的是溫閒才對。
“哦。”溫淡白了她一眼,“我知道啊,不然我保護這麼好乾什麼。這把劍跟他的命一樣重要,我可不想他為了一把劍要死要活的。”
趙春回似乎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轉身看了方太初一眼,那審視的目光用在了方太初的身上,“我都還沒有問,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哦,他們倆差點合夥給我弄死,我是被梁文韜救回來的。”方太初淡淡的說道。
溫淡一聽卻急了,“胡說,明明就是溫閒那……那個東西放了水!”
當初方太初之所以能夠逃出去,全然是因為溫閒根本沒有想過要殺了她,在抓到她的時候,他還細心的給方太初打扮。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