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客棧裡去叫了一間屋子,洗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普通的布衣之後,才去吃了早飯。
然後又去醫院買了點治風寒的湯藥,還用油紙在外面包了一層,才放心的去書店買了紙筆之類的東西,順便去給沈寬寄信。
已經前往江州,勿念。
梁文韜一直都在客棧裡頭待著,方太初要做什麼,他一句話都不會過問。既然以後要決定同路,就算是暫時的同路,他也會保持一個很好的距離。
比如不再去打聽她到底是誰,也不再去關心她要去做什麼。
天都還沒有完全亮起來,方太初就已經回來了。
去廚房要了幾十個餅子,還買了點路上用的東西,幾個大包袱就放在梁文韜的面前。
“咱們這是,要去京城了嗎?”梁文韜問。
如果方太初是朝廷的人呢,那是不是她要去京城了。
“去什麼京城,去江州!”方太初一陣氣憤。
提起京城她就氣憤,當初想要去京城完全是為了秦淮那個傢伙,想著掙到了很多的錢之後帶他去京城看大夫,將他的腿傷給治好了。可誰知道他的腿傷早就已經好了。
那還去什麼京城啊!
提到京城就是氣。
“去江州?”梁文韜明顯疑惑了,為什麼要去江州,她是要去江州做什麼?
“我是應該叫你梁三還是月三?”方太初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過頭去望著他。
他的身份她也知道,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或許,叫一聲兄長也行。”梁文韜說道。
口頭上佔點便宜,也當一會長輩這樣的人物。
“哦,兄長,多拿點東西吧。,去江州了。”方太初翻了一個白眼給他自己體會,轉身就揹著她的小雙肩包,以及手上拿著昨天秦淮拿的撐花走了。
只剩下梁文韜一個人,帶著所有的東西在後面跟著。
“咱們還是坐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