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又何妨呢。
趙春回聳了聳肩,“我也是知道你的,沒事啊,能理解。”
拍了拍他的肩膀,眸子裡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來,“那就用這糖葫蘆當診費吧,也還是將就能吃的。”
他是嘴上說著將就,實際上已經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吃了快一半了。整個堂屋內都是他吃糖葫蘆的聲音,香香脆脆的糖衣,才唇齒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秦淮的手狠狠的捏著他的衣裳,那眼神也是格外兇狠,背對著方太初,只看向趙春回的位置。一記眼刀,似乎在說,“你再吃試試!”
這可不是普通的糖葫蘆,這是他夫人親自為他做的糖葫蘆,他都還沒有吃多少呢,這傢伙就給吃了一半!
趙春回就當沒有看見一般,聳了聳肩,平靜的衝他露出一個笑容來,“秦朗君啊,好生將養,不然可就站不起來咯。”
他這話還有些許意味深長,沒等秦淮反應,他迅速拿了一把糖葫蘆就跑了出去。
一陣風吹過,隨後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音才將他們拉回來。
趙春回手中拿著一大把糖葫蘆,一邊吃還一邊說,“還怪摳搜的,你這破毛病是得該治治了。”
吃著好吃的糖葫蘆,藉著清冷的月光回去,這會的鎮上,已經陸陸續續沒有什麼人了。
趙春回回到屋子裡,窗欞外頭,立著一個黑影。
清冷的聲音中帶著狠戾,“你也敢搶我們家郎君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