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在後面的大路上,那一抹褐色的身影都快要和黃土融為一起了。不過很快,那身影又消失了。
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的新娘子,你是在等我嗎?”
身後,溫閒微微的露出點笑意,他似乎很久都沒有跟方太初說話了,這兩天方太初卻很頻繁的來這裡找他。
他雙手抱著劍,沒有戴他的黑色面具,臉上那個“罪”字清晰可見,好像他都已經無所謂了,自己本就是個罪犯,臉上有字又能怎麼樣呢。
“我都說了,她的死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查一下她生前到底跟誰有聯絡,或者是跟誰有點是數不清的關係。怎麼老是懷疑我呢。”
溫閒有些委屈,他的手上是沾過血沒錯,但是那一個人的血,他絕對沒有。
“我不是說這個,我知道這件事啊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我是有正事來這裡問你的。”方太初道。
看著她如此著急的模樣,溫閒也正經的問道,“什麼事情?”
夜晚的風將他臉上的頭髮吹起來,那個“罪”字更加的清晰可見。溫閒臉上的笑容和那個“罪”字一起,略微顯得有些突兀了。
“你還記得那天,就是中元節那天那個人嗎?來救我的那個人。”方太初問道,“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你應該知道。”
那天方太初很是著急,從河邊回去就直奔秦淮那裡,然後就回去拿了斧頭。她忽然有個想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方大海被抓進大牢裡去了,但是很快就被放了回來。
就在方大海被放回來了之後,方家滅門。
這一切也太巧合了些。
方大海那犯的那可是重罪,怎麼可能就進去關一下走個過程就回來了。當然關於走過程這個事情,方太初知道人應該是被張志璋想辦法弄回來的,因為他要動手。
他們一家人得整整齊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