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是你?”方太初懷疑的眼神始終盯著他,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麼為何新娘子的死亡時間和河神祭的時間那麼吻合。
溫閒搖了搖頭否認,“不是。”
“好吧。”方太初聳了聳肩,轉身離開。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是她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做桂花酒的材料還沒有買。
跺了跺腳,猛的將大門推開,嘴裡罵罵咧咧的嘟囔了一聲,“死溫閒。肯定是你,還不承認,等我找到證據了,看你認不認!”
雖然但是,她很明白一件事情,就算這跟溫閒有關係,她也只能發發牢騷,什麼都不能做。因為溫閒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人。
“夫人回來了。”秦淮微微一笑,看著她。
低頭望了望,她似乎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
“夫人怎麼了?”他注意到她似乎有點不太開心。
“沒事,今天晚上吃什麼?”方太初問。
“稀飯,我在飯里加了點豇豆,味道好像還不錯,挺香甜的。夫人要不要先嚐一下,我都沒做過這個。”秦淮說道。
家裡的豇豆很多很多,除了被方太初拿去泡鹹菜的,還有曬乾的,以及他們吃了好些,最後還剩下好多。
他瞧著許是放久了會壞掉,於是就將豇豆拿來煮點稀飯,想了想,大約是好吃的的吧。
結果,還不錯。
聽到豇豆稀飯,方太初的眼睛都亮了,“好嘞,我來咯。”
吃過飯後,方太初將那些瓶瓶罐罐什麼的都給清洗乾淨放在廚房裡晾著了,那些桂花還沒有全部擇乾淨,所以她今日不打算做桂花酒。
稍微收拾收拾,幫秦淮換了藥之後,她才歇息去。
秦淮的傷看起來好了許多,這幾日精神都好了不少。
“秦淮,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買點肉回來,做臘肉。”方太初每次看見廚房那點臘肉,她都在想稍微有點少,尤其是給別人送了許多之後,就更少了。
秦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望著窗外的月光出神。
“你怎麼了?”方太初注意到他在發呆,有點粗糙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秦淮依舊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秦淮?”方太初疑惑的站在他面前。
反被他一把抓住手,他身上的傷好點了,連力氣都大了不少,方太初一個踉蹌倒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熱熱的,一股熱氣。
“夫人,天冷了,得保護一下你的手了。”秦淮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罐子,給方太初抹了點藥膏在手上。
一個女子的手,比他這個男子都要粗糙。
他早就想給方太初抹點溼潤的藥膏了。
方太初眨了眨眼睛,怔愣的看著他,直到他抹完了藥膏才回過神來。
“好。”捧著藥膏回了房間,心撲騰撲騰的跳,都不知是何時睡著的。
第二日一早,又繼續在書房裡,她偷偷去刑房看過,又偷偷回來了,坐在書房裡翻找著什麼東西。
“我總覺得這些人都不簡單。”
尤其是在知道了秦淮的真實身份是商行月之後,她就覺得誰都不簡單,只有她自己才是個普通人。
她獨自一個人在書房內翻找著什麼東西。
“月影衛一共有二十七個人,按照星宿排列。每一個人又按照年紀排順序,每一個人都武功高強。”
關於月影衛的記錄其實不多,方太初也只在這裡找到了零零碎碎的一點記錄。
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她總是在小院子裡看見了一點什麼東西,比如一個黑影。
比如,那天晚上被秦淮打碎的杯子。
她在廚房裡可是清晰的聽到了另外一個人弄出來的動靜,雖然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她卻很確定的確是有另外一個人在的。
而就在今日,她總覺得身邊似乎有什麼人在跟著,她什麼也沒有看見,卻又發現梁文韜總是在身後的茶館喝茶。
按照她想的,那日在河邊看見的那個說喜歡吃她做的食物的那個黑衣人,她震驚的想到。
難道他也是月影衛的人?
他排行第幾?
這一點,她不清楚。
晚上的堂鼓敲響了,方太初收拾東西回去,走到樹林子裡,她就在樹下站著,梁文韜的身影在後面遠遠的跟著,但是沒有走過來。
她東張西望,用餘光瞥向梁文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