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聽了又是一陣的心疼:“所以媳婦你在監獄裡待了很久嗎?”
徐昭容點頭:“柏子怡以我未婚先育為理由,走通了關係,判了我流氓罪,我在西北監獄裡勞改了10年。”
“十年,就算是未婚先孕,也不可能判這麼久呀?”秦銘是知道的,這種事情最多也就是三年左右。
徐昭容拳頭攥的很緊:“上輩子我被抓起來,還沒來得及定罪,柏子怡讓徐家人恐嚇我弟弟,我弟弟去公安局承認和我發生關係的是他,結果不但沒幫到我,還給我定了一個和多人發生非法關係的罪,數罪併罰,判了我10年,我弟弟也被判了10年,可是我弟弟不到五年就死在監獄裡了。”
秦銘只恨自己上輩子稀裡糊塗的,居然讓柏子怡幹了那麼多的壞事。
“媳婦兒,你那些家人,既然這麼惡毒,我們還是帶著你家人,早點離開他們!”秦銘想到徐家人對自己媳婦兒做的那些事,就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送監獄裡去。
徐昭容也是這個打算:“所以我只答應留下來三天,今天已經是第一天,還有兩天,後天我們就回板橋村去,徐家人要處理,我爸雖然心裡最在乎的是我,但是難免要顧念徐老太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秦銘有些擔心:“不行的話,我們明天就走吧,那幾個人,也不是媳婦你的任務。”
徐昭容卻搖頭:“給他們提升一下自己,也能讓他們未來多一些保命的手段,你們這些人都是國家的財產,應該珍惜!”
秦銘也只好妥協:“那好吧,媳婦兒,我們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訓練那九個人呢!”
徐昭容也覺得累了,秦銘的房間佈置的很好,這個時候又是夏天,所以兩個人就蓋著薄薄的毛毯睡覺。
因為顧忌到徐昭容肚子裡的孩子,秦銘自然不能多做些什麼,兩個人就面對著面,關了燈聊天。
“秦銘,我打算做生意,這會不會影響到你?”徐昭容還是問了出來,自己家無權無勢,也就只能做點生意了,這是一個開放的年代,很容易在這個年代賺到很大的財富,有了錢,才能做很多事情方便。
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上輩子柏子怡就是做生意的,最後成了女企業家,風頭無量。
“放心吧,媳婦兒,你只管去做,我會在你背後支援你的。”秦銘早就說過了,這輩子只要徐昭容不叛國,不管他做什麼,秦銘都只有支援的份。
“對了,媳婦,你明天別罵陸賢了,其他人倒是可以稍微罵幾句!”臨睡之前,秦銘提了這麼一嘴!
徐昭容問道:“為什麼不能罵陸賢?”
秦銘迷迷糊糊道:“因為陸賢是陸師長的兒子,你當著人家老子的面,那麼罵陸賢,到底是不太好。”
徐昭容驚訝:“我在監獄裡待了很多年,師傅訓練我的時候,就很粗狂,我到底是學了一些,我會盡量收斂的。”
兩個人也就慢慢的睡著了,夫妻兩個三輩子了,才終於躺在一張床上以夫妻的名義睡在一起。
而京城這邊,柏子怡手裡拿著一根針,不知道在自己的腿上紮了多少次,才生生的壓下自己內心的怒火。
“徐昭容,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為你嫁給了秦銘,就能安穩一生,你這輩子,註定要死在我手裡!”
夏天的天亮的很早,第二天伴隨著起床號,徐昭容也睜開了眼睛,眼前是秦銘如雕刻般的臉,徐昭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秦銘的眉毛,秦銘咧嘴一笑:“媳婦兒,該起床了。”
兩個人洗漱完就去了食堂,其他人也早就來了。吃完早飯,徐昭容就開始繼續訓練幾個兵王,把人全部都訓練的精疲力盡,然後再給這些人扎針。
當天晚上,這九個人都睡的很香甜,算是勉強的進入了深度睡眠的門檻,因為當第二天九個人起來的時候,每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
而感受最深的是秦銘:“媳婦兒,我以為昨天你把我們訓練的那麼狠,我今天該很累才對,可是我今天卻整個人覺得很舒服,是不是我進入了深度睡眠?”
徐昭容卻不得不打擊:“遠遠達不到,只能算你睡眠質量稍微好一點,睡覺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上輩子在監獄裡,總是被人欺負,師傅才讓我哦進入深度睡眠,一開始只是為了讓我的身體能得到休息,可是後來才發現可以開發身體的極限。”
徐昭容想了想:“我巔峰時期,睡五分鐘,就可以比一般人5個小時還好。你們還需要繼續努力。”
早上吃飯的時候,九個人都和徐昭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