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精緻無比、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蛋糕,梅比烏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的熱流,那股熱流如同春日裡和煦的微風,輕輕拂過她的心田。
然而,她那張美麗而冷豔的面龐上卻並未顯露出絲毫內心的波瀾,依舊保持著那副似乎對一切都瞭如指掌的模樣。
只見她微微抬起下巴,輕啟朱唇,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揭穿你而已。”語氣平靜得就像一泓不起漣漪的湖水。
聽到這句話,站在一旁的白莞瞬間愣住了。她原本滿心歡喜地期待著給梅比烏斯一個驚喜,沒想到對方竟然早已洞悉了一切。
一時間,白莞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啊,原來姐姐早就知道了,虧我還自以為準備得天衣無縫呢!”
此時的白莞,就像是一隻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看到白莞如此沮喪的神情,梅比烏斯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輕聲安慰道:“行了行了,別擺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了。”
隨即,梅比烏斯將手中的小蛋糕和糖葫蘆遞到了白莞面前。白莞見狀,連忙開口提醒道:“姐姐,快許願吧!”
梅比烏斯聞言,先是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故作不屑地說道:“哼!這東西又沒什麼用。”
然而,話雖如此,她還是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地許下了心願。
過了好一會兒,梅比烏斯才重新睜開眼睛。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彷彿閃爍著某種神秘的光芒,但沒有人能夠猜透她究竟許了什麼樣的願望。
或許這個願望只有她自己知曉,並且會被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成為一份珍貴的秘密。
…………
“嘭!”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極不和諧且突兀的開門聲響,瞬間吸引住了屋內兩人的注意力。
兩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口赫然站立著一個身形略顯佝僂、面容枯槁憔悴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人滿臉胡茬,頭髮也顯得凌亂不堪,彷彿許久未曾打理一般。
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先是緊緊盯著屋內的二人,隨後目光緩緩地掃視過整個客廳。
緊接著,從他那乾裂的嘴唇中發出一聲冷冰冰的話語:“梅比烏斯沒想到你還有如此閒情雅緻啊”
聽到這話,梅比烏斯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用冰冷至極的目光直直地凝視著中年人。
然後,她微微側過頭,對著身旁的白莞輕聲說道:“小莞,快回房間裡去。”
然而,那個中年人卻將視線轉移到了白莞身上,並冷笑出聲道:“喲呵,梅比烏斯,你現在可真是長本事了啊,居然學會帶外人回家來了?”
面對中年人的質問與嘲諷,梅比烏斯依舊沉默不語,但她的眼神卻愈發寒冷起來,就像兩把鋒利的冰刃直刺向對方。
終於,她開口回應道:“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插手過問”
“哼!你這個災星!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中年人怒不可遏地大聲咆哮起來,同時伸出一根手指,惡狠狠地指向梅比烏斯,繼續指責道:“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你的母親又怎會離我而去!”
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白莞,此時已然恍然大悟——原來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便是梅比烏斯的生父。
而梅比烏斯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緘默,她只是靜靜地望著中年人,宛如一尊毫無生氣的雕塑般一動不動。
見此情形,中年人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起來,他揚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著梅比烏斯的臉頰狠狠扇了下去。
“您……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梅比烏斯輕聲說道,中年人不屑的說道:“哼,管它什麼日子,我今天非得收拾你!”
“呵呵……”
看著梅比烏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中年人皺了皺眉,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但卻被白莞擋下了。
可是,一個小女孩又怎麼會比中年男人的力氣大呢。白莞也是被這一下扇倒在地下。
“這怎麼會是姐姐的錯呢……您為什麼要怪罪於姐姐啊……”白莞望著眼前這個面色冷峻的中年人,質問道。
然而,面對白莞的質問,那中年人只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冷地回應道:“為什麼?就憑我是她的父親!我的話就是天理!”
聽到這話,白莞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被稱為父親的男人,心中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