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作為諸葛血脈的後代,從小都有夢想成為傀儡師,自然少不得跟傀儡馬等物打交情。只是仿製的流馬再好,他們的天賦再優秀,亦是無法將一個死物控制成為活物的技能。
國公夫人看著劉菲兒騎馬而來,心裡頓時一慌:“金兒說得對,她一定使用了妖法,快……快將她拿下!”
劉氏的族老看著這個愚笨的婦人,顯得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丞相劉善顯得神色古怪,正目光復雜地望向劉菲兒。
劉金咬定劉菲兒使用的是妖法,於是大聲地道:“我的傀儡師天賦是大家都見到的,你的分明就是妖法!”
只是話音剛落,她當即發現自己體內的元氣突然變得混亂起來,而後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受控制。
“金兒,你這是怎麼了?”定國公夫人注意到劉金的古怪舉動,當即困惑地詢問。
啪!
在其他人驚恐的目光中,劉金慢慢地揚起手,而後重重地落下,那張白皙的臉上當即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啪!啪!啪!
只是一個巴掌剛剛落下,接著是一連串的巴掌聲,而劉金現在像是自虐狂般,不斷地扇打著自己的耳光。
“好厲害!”
“這才是真正的傀儡師!”
“原來我們諸葛血脈是真的!”
……
劉氏子弟看著自虐的劉金,當即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劉菲兒所為,此刻眼睛是滿滿的羨慕,同時有著一種自豪感。
他們雖然頂著諸葛血脈後代,但數百年以來,真正能夠血脈覺醒的天驕是屈指可數。如此稀少的後果是,不僅外界對諸葛血脈存在與否產生質疑,哪怕他們自己都有著一定的懷疑。
只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們的諸葛血脈是貨真價實的存在,更是如同傳說那般可以掌握他人的性命。
“金兒,你快停下!”定國公夫人看著自打耳光的女兒,頓時心疼地道。
旁邊的一位族老望向定國公夫人,發現這個婦人真是蠢到家了:“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這個大小姐在教訓這個冒牌貨,大小姐才是諸葛血脈!”
“不可能,當年她被調包,她怎麼可能是諸葛血脈?”定國公夫人當即搖頭道。
騎坐在流馬上的劉菲兒眼睛閃過一抹失望,於是居高臨下地道:“國公夫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懷的不是定國公的種,亦或者定國公不一定是我劉氏的後代呢?”
“難道當年真是調包?”
“不管有沒有調包,菲兒是我們劉氏血脈無疑!”
“若國公夫人一口咬定被調包,那真得好好查一查國公府的血脈了!”
……
在聽到劉菲兒所說的可能性後,亦是有一些人進行了大膽的假設,但以劉權為代表的族老紛紛進行了表態。
不管當年的事實如何,劉菲兒肯定是他們的諸葛血脈,至於國公夫人是不是懷著野種,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當然,很多人知道當年調包的事情必定不是真的,更大的可能還是那個村婦和接生婆撒了謊,而國公夫人錯信了謊言。
“我是劉氏正統血脈,此事不可能有假!”丞相劉善面對其他人的質疑,當即表明自己的正統血脈道。
劉菲兒的嘴角微微上揚,卻是一副陌生人的口吻詢問道:“丞相大人,那你覺得當年有沒有被調包呢?”
“父親,咱們跟世子可是說好的!”劉金心裡一急,突然開口提醒道。
劉善稍作思量,於是大手一揮:“現在誰是誰非還不好說,但本丞相會好好調查清楚當年之事,大家都散了吧!”
“劉善,你在這裡就別擺丞相架子了,現在諸葛血脈擺在面前,你是真想不認嗎?”一位族老眼睛一瞪,於是大聲指責地道。
在場的族老可不會慣著劉善,亦是紛紛站出來指責起來。
劉善沒有想到這幫老傢伙如此維護劉菲兒,但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我自然是認,但亦得調查清楚!”
“調查?諸葛血脈已經復甦,何必調查?”劉權大聲地表態道。
劉善深知劉權在族中的影響力,但還是認真地安慰道:“五叔祖,我這不是為要穩妥嗎?”
劉菲兒隱隱覺察到不對勁,於是進行發難道:“穩不穩妥另說!昨日我被沉湖之事,是誰安排的,本小姐現在就需要一個交代?”
“大小姐,你被沉湖了?”劉權正想要妥協,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