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如此放蕩,快將這個鄉下女丟出府!”定國公夫人看著自己的養女吻在李鋒唇上,頓時氣得肺都要炸了。
劉金心裡暗喜,於是故意捂上自己的眼睛:“姐姐,我知道龍哥哥喜歡我,你心裡不忿,但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丞相劉善的額頭青筋直冒,而各個族老同樣是暴跳如雷。
倒是劉氏的幾個年輕人看著如此勁爆的一幕,卻是暗暗為著劉菲兒的瘋狂舉動點贊。
護衛隊長看著這一幕,先是吃驚地愣了一下,旋即擔心國公夫人事後算賬,於是上前便是要抓住劉菲兒。
劉菲兒的眼睛一睜,雙眼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
一陣風拂過,祖廟內的燭火搖曳而起。
怎麼回事?
在場的族老意識到這一幕,頓時暗自一嘆。
“大小姐,得罪了!”
護衛隊長已經衝了上去,在道歉的同時並不手軟。
一頭帶角的木牛四蹄輕揚,竟然衝了過來,護衛隊長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危機,於是一個閃身進行躲閃。
噗
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一個牛角已經刺中護衛隊長的腰間,頓時鮮血濺起,連帶著護衛隊長狠狠地摔倒在地。
這……
劉善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起來,難以置信地望向劉菲兒和那頭木牛。
啥情況?
李鋒整個人都處在宕機的狀態,雖然在湖底自己是為了救人而給她送了一口元氣,但現在這個女人的報答來得似乎有點遲鈍。
美人在懷,香吻到嘴,他似乎又沒有拒絕的道理。
特別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跟這個女人親吻,自己體內的元氣變得十分的躁動,而且隱隱有一種隨時能突破的感覺。
不僅如此,他彷彿與殿中的木牛和流馬之間建立了一種莫名的聯絡,感覺自己同樣可以駐動著兩件物品。
只是據他所知,殿中的木牛和流馬是蜀國的聖物,亦是傀儡師的巔峰之作,但他根本沒有傀儡師的血脈。
“祖牛動了!”
在場的劉氏子弟看到那一頭突然衝出來的木牛,頓時無比震驚地驚呼而出。
“這是……”
劉氏族老看著主動對護衛隊長攻擊的祖牛,當即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顯得無比震驚地望向劉菲兒。
劉金看到護衛隊長受傷,於是大聲地下令道:“姐姐,你怎麼可以對護衛隊長動手,你已經不是咱們劉家的大小姐了!”
定國公夫人的眉頭一蹙,同樣大聲進行指責:“反了天,將這個鄉下丫頭拿下,將她送到刑部進行法辦!”
劉菲兒的雙眼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彷彿與這兩件古物之間建立了一種莫名的聯絡,於是又驅動了另一邊的流馬。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匹帶著流光般的馬緩緩騰空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到劉菲兒的面前。
劉菲兒感受到體內的諸葛之力,於是翻身上馬,同時緩緩地掃過在場眾人:“我劉菲兒不曉得當年是誰人所生,但我乃諸葛先祖嫡系血脈,若是誰敢對本小姐不敬,休怪本小姐不講情面!”
“恭賀大小姐覺醒先祖血脈!”在場的族老交換眼色,於是恭恭敬敬地道。
雖然他們一度亦是以為劉菲兒是抱錯的假千金,只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這位覺醒諸葛血脈的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劉氏血脈。
剛剛受傷倒地的護衛隊長捂著傷口,亦是慌張地道:“小的剛剛冒犯大小姐,多謝大小姐手下留情!”
啊……
定國公夫人看著根本指揮不動的護衛,又看到眾族老的反應,此刻的大腦一陣空白。
隱隱覺得現在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但一時間又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事情為何突然變成這般模樣。
“她不是我的女兒,那……那她怎麼能覺醒諸葛血脈?”丞相劉善看著劉菲兒身上的變化,此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道。
“現在還不夠明顯嗎?你們都給那個農婦給騙了,她當年壓根沒有換掉大小姐,咱們劉氏的大小姐一定養在身邊!”劉氏最有威望的族老劉權看著這對夫婦的反應,顯得沒好氣地提醒道。
雖然最初他亦是覺得事情離奇,為何大小姐能夠給一個村婦調包,但定國公府說調查清楚確實被調包,亦是沒有過多追問。
只是現在看來,他們定國公府完全是被人欺騙,他們這三年將真千金當成草,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