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京城暗流湧動的時候,東郊大校場迎接晌午和煦的秋陽。
咚咚咚……
隨著一通震天鼓響,五千名空無奴帶著獵物回到校場內,捕殺的多少很快就見分曉。
儘管空無奴的頭腦通常比較簡單,但並不代表他們完全沒有腦子,有少部分人已經意識到這支隊伍需要管理者,而挑選的方式恐怕跟他們獵殺獵物的多寡相關聯。
“一條魚!”
“一隻野兔!”
“一頭刺豬!”
……
從他們千奇百怪的獵物來看,他們或許頭腦不算十分靈活,但哪怕螞蟻窩都帶了回來,確確實實是徹底著李鋒的命令。
“獵到大型動物站第一排,三十斤以上第二排,十斤以上第三排……”李鋒安排協助管理的商門人員讓大家依照獵物的多寡進行排列,而誰多誰少簡直是一目瞭然。
有的空無奴獵回來一頭鹿,但有的空無奴僅僅帶回一條蟲。
只是周圍的資源終究是有限的,他們不能搶其他人的獵物,所以想要獵得較大獵物卻是需要技巧和運氣。
不過獵到大型動物的空無奴腰桿挺直,一副勝利將軍的得意模樣,其中空無奴內部同樣存在著攀比,如今有著誰都不服誰的架勢。
現在要求他們獵得獵物多的空無奴站到最前面,哪怕頭腦再簡單的空無奴亦是清楚,誰獵到的獵物多則地位可能越高。
其中最為突出的是獵到馬、狼、豬、鹿和狗的五個人,除了已經被命令為千一外,其餘四人的眼睛都滿懷期待。
李鋒來到宛如山嶽般的空無奴面前,指著面前的狼道:“這隻狼當真是你獵殺的?”
“是,我一拳打爆他的頭,請看我力量!”身材高大的空無奴展示著自己的肌肉,顯得洋洋得意地自我吹噓道。
李鋒掃了一圈在場的空無奴,指著站在最後排的一個矮瘦年輕人道:“你過來!”
矮瘦年輕人在空無奴的群體顯得格格不入,特別面板白得不健康,只是那一雙眼睛十分清澈,同時似乎帶著很多的故事。
“主人叫那個弱雞做甚?”
“那個弱雞禁不住我一拳!”
“不,這個人是一個狠角色!”
……
圍觀的空無奴面對李鋒的古怪舉動,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主人,請吩咐!”不健康的矮瘦年輕人來到這裡,顯得恭恭敬敬地道。
李鋒的眼睛閃過一抹金光,於是做出一個決定道:“你今後的名字叫千二,你負責管理一千人的隊伍!”
“我?”面色不健康的矮瘦年輕人指著自己的鼻樑,顯得滿臉不可思議地道。
“我不服,我打死了一頭狼!”身材高大的空無奴看到李鋒將自己渴望的名字給了旁邊的弱雞,當即表示抗議道。
“大膽,你膽敢違抗主人的命令?”負責協助管理空無奴的管理人員看到出現刺頭,當即便是沉下頭警惕道。
“我沒有,我只是不服!”身材高大的空無奴的頭搖得如同撥浪鼓般,卻是充滿委屈地道。
在場的空無奴都是悍不畏死之徒,只是他們亦是有一種與生俱來般的渴望公正。哪怕是一隻狗,若是更勤奮的狗吃骨頭,而偷懶的狗吃肉,這會讓他們感到不痛快。
當然,眼前的比拼並不能說明什麼,但多多少少還是讓部分的空無奴有些不舒服。特別其他動物或許是講運氣,但獵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隻狼是我毒死的,你是撿了我的漏!”面色不健康的矮瘦年輕人先是望了一眼李鋒,而後瞥向旁邊的肌肉男道。
此話一出,旁邊的協助管理者當即發現了異常:“咦?這隻狼口吐白沫確實是中毒,這頭部是死後才受的外傷!”
“我……我不知道,我見到這隻狼的時候確實差不多死了,還以……以為是隻病狼!”剛剛還不服的肌肉空無奴的臉瞬間紅了,卻是支支吾吾地解釋起來。
他剛才獵殺狼的時候還感到疑惑,那一拳砸下去確實是沒有什麼成就感,結果竟然是自己撿了其他人的漏。
李鋒看得出這空無奴恐怕真是誤會,於是望向那個獵鹿者淡淡道:“這隻鹿屁股上的那支箭是你射的嗎?”
“不是,這是我跟黃八百三十八合作獵殺的,但他說歸我!”獵鹿的空無奴十分坦誠地道。
李鋒於是將黃八百三十三叫了過來,對著這個面板黝黑的青年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你今後的名字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