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李鋒見到此景,心裡頓時一緊,擔憂地望向坐在馬背上的子仲。
噗嗤!
隨著短刀刺入,一股鮮血噴泉般濺起。
這……
李鋒看著眼前的一幕,卻是不由傻眼了。
原以為那名空無奴是要刺殺子仲,但結果發現空無奴將短刀刺入馬匹的脖頸大動脈處,導致整匹馬側翻在地。
嘶!
高大的紅棗馬倒地,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發出一聲已經瀕臨死亡的哀鳴。
哎呀……
子仲跟隨駿馬倒地,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似乎是摔傷了腰,隨後扶著自己的腰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只是看到突然失控的空無奴,此刻顯得滿臉不可思議地道:“你這是造反嗎?”
雖然他不屬於這批空無奴的主人,但他終究是二皇子在的身邊人,而今空無奴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攻擊,簡直是一種赤裸裸的背叛行徑,在商門絕對會被處於極刑。
“獵物!我的獵物!”這名空無奴在解決馬匹後,整個人顯得十分蠻橫地守著地上的馬匹道。
這……
子仲正想要對這名失控的空無奴興師問罪,但此刻亦是反應過來。
敢情是剛剛二皇子的命令所致,眼前的空無奴正在四處尋找獵物,結果看上了他這匹馬。按剛剛的命令,這馬匹自然算是獵物的一種。
李鋒初時同樣十分困惑空無奴的失控行為,但此刻已經是明白過來:“好,很好,這是你的獵物了!”
這名空無奴看著二十出頭的模樣,身高和相貌都十分普通,額頭處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但眼睛顯得十分堅毅。
“那邊還有獵物!”這名額頭有一塊紅色胎記的空無奴在解決這匹駿馬後,於是又衝向了馬廄。
子仲揉著吃疼的腰,望向衝入馬廄的空無奴當即大聲阻止道:“你住手,那是馬匹,那是馬匹,不能殺!”
二皇子李鋒的嘴角上揚,越發喜歡這種能徹底貫徹命令的空無奴,而不是自作聰明地思索他的命令內容。
噗!噗!噗!
這名空無奴壓根不理會憤怒的子仲,而是十分乾淨利索地解決著馬廄中的馬匹,每一刀都是十分的精準狠辣。
子仲看到全部倒在血泊中的馬匹,頓時頭疼起來:“莫不是我今日還得走回城?”
“瞧你這般胖,此次鍛鍊一下身體挺好!”李鋒安慰了一句子仲,於是來到馬廄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空無奴:“你叫什麼名字!”
“空無奴沒有名字,我的代號是黃九百九十三!”額頭帶著胎記的空無奴輕輕地搖頭,然後報出自己的代號道。
李鋒知道商門是典型的奴隸體系,所以他們確確實實沒有名字:“好,以後你便是本皇子的千戶,名字就叫千一!”
“千一?何為千戶?”千一頓時十分迷茫地道。
旁邊的子仲扶著自己的腰,顯得沒好氣地解釋:“你是一千空無奴的頭領!”
“喏,多謝主人!”千一當即拱手道。
周國皇宮,密室內。
拍賣場的天價鳳凰玉髓已經被帶到了這裡,在這種幽暗的環境中,這一塊鳳凰玉髓顯得更加的詭秘而迷人。
“父王,為了這塊鳳凰玉髓,咱們可是已經傾家蕩產了!”李賢看著眼前的石頭,眼睛既是貪婪又是心疼道。
原本有望以二十萬兩的價格拿下,誰知李鋒那個廢物從中作梗,硬生生將這塊鳳凰玉髓的價值抬到了兩百萬兩。
現在為了解決資金問題,他將能賣的東西都賣了,甚至空無奴那邊的資金亦是進行抽調,這才堪堪從商樓那裡兌付了這塊鳳凰玉髓。
“只要我得到靈氣取得突破,一切都是值得的!”
眼前的黑袍男子正是李賢的生父德王李智,當年造反的陰謀被揭穿,又為了順利讓李賢過繼到大宗一脈,他選擇了假死,從而打消皇帝的猜忌。
李智的眼睛閃過一抹綠光,然後一個掌力打在鳳凰玉髓上面,上面的石皮當即脫落,露出了裡面晶瑩剔透的玉髓。
大皇子李賢感受到綠光閃現,但下一刻震驚地道:“怎麼會這樣?”
只見呈現眼前的鳳凰玉髓並非一塊整玉,並不是他們所預期中包裹天地靈氣的晶體,而是上面出現密密麻麻的紋理,像是一個已經佈滿了裂縫的瓷器,亦或者是巧奪天工下的半成品。
足足二百萬兩竟然換得這麼一件垃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