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有什麼問題,蕭讓一時間還想不出來。
“我覺得大橋的垮塌就是冒頓搞的,這樣就能浪費掉天門關的二十萬石糧食!”
劉一道聽到這個訊息,篤定的說道。
他當年和冒頓交手了很多次,冒頓的詭計頻出,他也是領教過的。
“按照冒頓的算計,浪費天門關二十萬石的糧食有什麼用?”
“大乾再窮困,區區二十萬石的糧食還是能夠擠出來的,為了消耗大乾的糧食,用這麼多的戰馬換,這個虧本的買賣冒頓應該不會做的。”
蕭讓看著天門關附近的地圖不停的分析著,但是冒頓到底搞得什麼名堂,他確實沒想出來。
確實,相比於多二十萬石的糧食,那五千匹戰馬可是實打實的送給了大乾。
這個買賣,是個人都能想清楚最後誰得利。
“哎,先不想了,十五天後就是咱們收回寧武城的時間了,冒頓可不會這麼好心送給咱們的!”
蕭讓看著地圖上寧武城的位置重重地點了點頭。
收回寧武城是他和乾帝相互博弈的結果,所以他必須收回才行!
也只有收回寧武城。
蕭讓才能穩住北境局勢的,把自己北境處在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不敗之地。
“不過,在奪取寧武城的時候,還需要拿下天門關才行!”
“不然咱們即便拿下寧武城,沒了天門關的支援,恐怕咱們也是一座死城而已!”
“必須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才行!”
聽到蕭讓的話,眾人也是臉色一沉。
謀劃了這麼久,也是時候開始考慮拿下天門關了。
就在蕭讓他們開始為拿下天門關謀劃的時候。
趁著夜色,渭水河的下游稍微平緩的地方。
一群群北戎士兵正走進冰冷的河道內,拉著巨大的攔網在河裡攔截漂流而下的糧食。
很快,一袋袋的糧食被打撈了出來,在岸上堆積,越來越高。
“九公主殿下,按照這個速度,打撈完成估計到後半夜了,要不您還是先休息吧!”
“不急,必須全部打撈上來才行,本公主就在這裡盯著!”
“告訴他們,被偷懶,抓緊幹!”
拓跋皎月一襲紅衣坐在石頭上,一手托腮的看著不斷堆高的糧食滿臉的興奮。
其實,這次他們在和楊文遠交易的時候。
他們以北戎馬上就要下雪了,不好運輸的理由。
刻意提出要用防水的油袋裝糧食。
楊文遠也沒想這麼多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這讓他想不到的是。
這二十萬石的糧食順著渭水河漂流而下,在這裡被拓跋皎月給打撈了上來。
即便是有些糧食在漂流時防水油袋被撞破進水,這些糧食餵給馬匹也不算浪費。
就這樣,白白多了二十萬石的糧食。
這讓她如何不興奮。
這樣,今後即便是他們大軍南侵大乾,也有了很大的底氣。
想到這裡,拓跋皎月嘴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她看著上游的北防城的防線得意地說道:“哼,大乾那些廢物,還以為自己佔了大便宜,等著吧!”
“本公主的手段還沒有展示出來!”
“最後,看一下到底是誰佔便宜!”
“我倒要看看,這個蕭讓如何應對!”
這時,在北防城內。
楊文遠在中軍大帳中推杯換盞,興奮不已。
“哈哈哈,將士們,這次咱們換了這麼多的優質戰馬,實屬大功一件!”
“來,乾杯,本帥近日就上奏陛下為大家請功!”
楊文遠已經喝得滿臉漲紅,不過他依舊興奮地舉杯海飲。
整個北防城也在一陣慶祝的氛圍內,燈火通明。
第二天。
楊文遠摸著自己酸脹的腦袋坐了起來。
好一會他才緩過勁來,他緩緩地走出自己的營帳,向著不遠處的馬場走去。
他要再看一下這些代表他未來仕途的戰馬,這都是封侯的基石。
“嗯?你給這些戰馬吃的都是什麼?”
楊文遠看著馬場計程車兵拿著一些品質一般的牧草喂著戰馬,頓時大聲的呵斥起來。
“這種戰馬都是大乾的寶貝,你們就用這種劣質的牧草喂他們?”
“吃壞了一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