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不到可惡的蕭讓竟然能夠殺掉阿圖裡他們!”
“這次抓到蕭讓,我要把他拆成一塊塊地喂鷹,這樣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一提到蕭讓,拓跋皎月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作為北戎的天之驕女,國師冒頓的得意門生。
無論是智力還是謀略,在北戎境內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這次出使大乾讓她的自信摔落一地,現在只有殺掉蕭讓,才能解除她的心結。
“放心吧,他如果在大乾皇城,或許咱們沒有辦法!”
“他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就由不得他了!”
“寧武城,就是蕭讓的葬身之地!”
冒頓拍了拍拓跋皎月的肩膀,安撫著氣憤的她。
在冒頓的眼裡,蕭讓已經半隻腳踏入了他們和乾帝佈置好的墳墓內。
這邊,冒頓的使者再次來到了楊文遠的大帳之內。
聽到冒頓的要求,楊文遠雖然很是生氣,但是他也知道。
冒頓同意他的提議就算是給他面子了。
他也不好再提出過分的要求。
畢竟萬一北戎人反悔了,不給寧武城了,讓蕭讓躲過這一劫。
他可算是他乾帝和太子都給得罪了。
第二天。
整個北方城外寒風凜冽。
楊文遠帶著兩萬大軍陳列在北防城外,看著渭水河對岸的冒頓等人。
“冒頓,你們把戰馬趕過來,我們把糧草運過去,一次一萬石!”
楊文遠看著橋上的冒頓身後並沒有什麼士兵,這才壯著膽子策馬走到渭水河的橋樑之上。
之前這座橋樑是前朝給河對岸的三座先鋒城送補給用的。
結果現在確實北戎進攻大乾的通道。
局勢的改變,真讓人唏噓不已。
“哼,楊大將軍真是謹慎啊!”
冒頓看著楊文遠謹慎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嘲諷起來。
“就依你說言!”
“希望你不要耍花樣才行!”
“為了表示誠意,我們先給你們戰馬!”
冒頓說完,對著身後一揮手,一千匹戰馬在牧民的驅趕下向著北防城的防線驅趕而來。
這些戰馬在牧民的驅趕下顫巍巍的想北防城方向走去。
“不錯,確實是上好的北戎戰馬!”
等到他們接收到第一批戰馬之後,這些戰馬除了有一些餓的無精打采之外,沒有什麼明顯殘缺的地方。
北防城的將領興奮地拍打著戰馬粗壯的馬腿,興奮不已。
“好,抓緊運進城內!”
看著第一批戰馬過來,楊文遠興奮得高興不止。
隨即揮手讓手下運輸了一萬石的糧草過去。
就這樣你來我往地運輸了二十萬石之後,天色已經開始暗沉下來了。
“楊大將軍,這麼搞我看都要到明天了!”
“這次咱們一次把剩下的二十萬石糧食一起交易吧!”
冒頓看著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他策馬上前看著楊文遠大聲的說道。
楊文遠聽到冒頓的提議,看著身後的三千匹戰馬,也感到自己有點過於謹慎了。
加上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暗沉了,一旦到了晚上。
他也怕冒頓耍花招,點頭大聲說道:“好,你先讓戰馬過來!”
“哼!楊大將軍真是好算計!”
“希望楊大將軍不要耍什麼花招才是,不然我身後大軍隨時準備出擊!”
冒頓對於楊文遠滿臉不屑地看了一眼,還是把剩下是兩千匹戰馬運了過去。
楊文遠看到身後已經運過去了五千匹戰馬,整個人都激動得快要跳了起來。
這次算是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圓滿的完成了。
現在他已經想象到自己未來在朝堂之上被乾帝封賞的畫面了。
甚至封侯也不為過!
“去,把剩下的糧食運過去吧!”
他對著手下一揮手,向著渭水河上的大橋走了過去。
正當楊文遠還在興奮的時候,原本平穩的橋面突然裂出了一道的縫隙。
很快,半邊的橋面直接垮塌了下去。
連同上面運輸的二十萬石糧食和運輸人馬,全部載進了渭水河之中,順著河流向著下游漂去。
“楊文遠!”
冒頓怒氣衝衝地看著前面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