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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趁著夜色的掩護,他們的行蹤並沒有被發現。
他們一行人悄無聲息地向著葦澤城的方向趕去。
寧武城上。
劉一道看著北戎大軍向前壓進,忍不住地把心給提了起來。
等他看著北戎人對身後沒有追擊的意思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兄弟們,把戰鼓擂起來!”
蕭讓聽到戰鼓再次擂響,他知道這時劉一道在幫他吸引注意力。
他帶著手下加快了趕路的步伐。
冒頓聽著寧武城上擂響的戰鼓,嘴角不屑地一笑。
看著身旁的孛兒帖說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屬下愚鈍,還請國師大人明示!”
孛兒帖不明白冒頓是意思,恭敬地看著他問道。
“這就叫做喪鼓!”
“他們已經窮途末路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不出城也會被凍死,餓死!”
“看似他們出城進攻了一番,提高了自己計程車氣,其實只能加速糧食的消耗!”
“死得更快!”
聽到冒頓的話,孛兒帖忍不住地笑著點頭贊同。
“等著吧,現在的蕭讓,插翅難逃!”
“逃不出本國師的手掌心!”
冒頓眼睛死死地盯著寧武城,自信地笑著說道。
他已經被蕭讓打臉太多次,這次他一定要抓住蕭讓,把自己丟失的面子給找回來。
其實他不知道,蕭讓已經在他身後的雪地上,向著葦澤城狂奔了。
“告訴所有人,給本國師看緊了,一個老鼠都不能放過!”
“放跑了蕭讓,別怪本國師出手無情!”
聽到冒頓的命令,手下的傳令兵飛快地向著四周隊伍,傳達著軍令。
“國師大人,送補給的隊伍已經來了!”
由於冒頓下了死命令,運送補給的隊伍趁著夜色趕路。
就在天快亮的時候,總算把補給給送了過來。
“國師大人,後方風雪太大,屬下來遲了,還請責罰!”
運送物資的將領看到冒頓,直接跪地請罪。
他來之前已經聽說了冒頓一連砍殺了兩個大將的訊息,這才玩命地連夜趕路。
但是還是晚了,他也是顫顫巍巍地跪地,害怕冒頓將罪。
“老師,巴哈圖確實盡力了,您就饒了他的吧,您看為了趕路,他的手都凍成什麼了!”
這時,九公主拓跋皎月古靈精怪地走進了帳篷,拉起巴哈圖滿是凍瘡的手掌說道。
巴哈圖是他的家奴,也算是大汗的親信,不然這麼重要的任務輪不到他來。
“九公主,您怎麼也跟過來啦,您不是押送糧草回去了嗎?”
聽到拓跋皎月的聲音,冒頓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我聽說老師把蕭讓圍死在了寧武城,我說過,我要把他的眼睛挖出來串珠子!”
看到拓跋皎月惡狠狠的表情,冒頓笑了說道:“放心,這次必定如九公主的願!”
“蕭讓插翅難逃!”
“你也起來吧,看在你連夜趕路的份上,本國師恕你無罪!”
巴哈圖感恩戴德地對冒頓叩首不止,隨即恭敬地行禮退了出去。
拓拔皎月看著巴哈圖走了出去,整個營帳內只剩下了他和冒頓,這才換做調皮的模樣問道:“老師,您派人去葦澤城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