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家有喜事,就挨家挨戶的藉藉,用完再還。
反正一直都是這樣,也沒人說啥。
許大山這回又借碗又送飯,村裡還以為他是應了官府的令呢。
至於許大山說是給自己家蓋房子這事,誰也不信。
他老實慣了,這事沒啥好爭論的唄。
反正他說了。
聽見許毅說給大夥吃雞蛋,他雖然心疼這些銀子,但也沒多說啥,只是點頭,"該吃,咱家條件好了,幫著大夥應該呢。"
想著自家就要住上新房子,許大山高興的哼著小調。推著一車鍋碗瓢盆往宅基地走。
許毅打著簾子進了屋,宋婉寧正在扶著小傢伙走路。
見著許毅,她突然鬆開手,慫恿道:“爹爹在哪呢?”
小傢伙烏溜溜的眼珠直接就定在許毅身上。
由於生病的原因,她從前身子太弱,連小牙都比別人家孩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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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缺鈣。
宋婉寧也不敢讓她走路。
最近孩子長肉了,精神也足了,她也漸漸地教她走路。
許毅坐在炕上,從懷裡摸出一沓薄薄的銀票。
“媳婦,咱家今天開張,娘做好的團扇賣完了。我給周全大哥五兩,身下的955兩銀子都在這。”
“娘讓咱們管錢。”他把銀子往宋婉寧那一推,一副甩手掌櫃的模樣,“往後媳婦管銀子吧,你花著也方便。”
“不行。”
一向溫婉的宋婉寧好像踩住尾巴的貓,迅速把銀子推給許毅。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苦笑一聲,“我不想管銀子,也花不多少銀子,等我花的時候會提前跟你說的。”
她垂頭避開許毅的眼神,好藏住心裡深處的傷口。
作為家裡最多餘的那個人。
她做什麼都是錯,哪怕手裡有兩文錢都能換來一頓好打。
那明明,明明是她多打出了一條絡子,想給自己買根紅繩綁在手腕上。
她聽人說,手腕上綁個紅繩爹孃就能:()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