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除了花樣稀奇,立春二字背面多繡了一層外,沒別的奇處。
到底是年輕,不知道人心險惡。
他又被張毅氣惱了,這才有這麼一出。
許毅頷首,“謝方掌櫃提醒。”
看到方唐回到鋪子裡,許毅笑的神秘。
他當然知道花樣能抄。
底字能抄。
他也希望別人去抄。
誰抄誰倒黴。
他的團扇真正防抄的在許娘繡的字上。
雙面繡講究一面繡一面鉤,雖然是同色,但繡法在那。
雙面繡多用於雙色繡線並且繡出不同的景物。
同樣是綠色,一般人可不會往上面去想,那可是公認的費勁。
只有許毅和許鳳仙還有許大山知道,這扇子最出力的地方,就在上頭。
-
烏蘇縣。
張毅披著黑色斗篷走進一家沒有牌匾的鋪子。
粉面小廝指著櫃檯後面的一塊木板,“少爺,成了。”
,!
張毅彎腰去認認真真的看,和寶齋的牌匾一模一樣。
前頭一個梅花型,後墜著寶齋二字。
他滿意的點點頭,“東西呢?”
小廝從櫃子後面抬出一個箱子。
吱嘎--
裡頭滿滿的都是立春扇,“少爺放心,凌布的,羅布的,全都準備了兩整套。”
張毅認真檢查,不管是刻字還是流蘇都一模一樣。
他刻意檢查了立春二字的背面,見按照他的要求用綠色繡線繡了一遍。
心頭得意。
這扇子放出去足以以假亂真,就算許毅親自來也分不出真假。
到底是鄉下人,見識短,想的也少。
他吩咐粉面小廝,"最近你就別回府了,把牌匾掛上,咬定了你是寶齋分鋪。”
“開賣之前調查清楚,專門賣給富太太,實力越強越好,要是能跟京城的掛邊就更好了。”
賣的人越厲害,一旦事發許毅就死的越慘。
只要想到事發後許毅的慘狀,他就想仰天大笑。
他這次不止要掙多多的銀子,震驚張振海徹底把張家拿到手。
還要讓許毅從此身敗名裂,去吃牢飯。
也別怪他心狠,誰讓許毅總來擋他的路。
該死!
-
東市。
許毅和王安和趕著牛車來的。
蘇秋生果真是個靠譜的,桌子上堆著不少白布包,長條的,圓的都有。
唯一不差的就是“知無不言。”
墨綠的,水紅的,天藍的,藕色的,其上帶雲紋的,各色布料,閃著瑩潤光澤。
幾個小商販調侃他,“財神爺,你弄這些布料難不成不做團扇改做成衣啦?”
“不錯,顏色夠全。”示意的蘇秋生包上,他才側頭趁著嬸子們笑:“做,都做。過幾天團扇上新,還有荷包呢,各位嬸子可得去捧捧場啊。”
“呀,你那價錢太貴我們可買不起。”
許毅笑的如沐春風,“那可是夫人小姐的同款團扇吶,姑娘出嫁給姑娘買一把,姑娘高興。兒子娶親給兒媳婦,哄得兒媳婦高高興興,婆媳關係保準好。”
這話一出,幾個面目和善,手裡有餘錢的還真就心動了。
家和好啊。
家和萬事興。
許毅又買了一些鹽巴準備放在鋪子裡。
京城的布料偏貴,許毅要的又多,二十五布綢布加上團扇的料子繡線,還有茶葉和菸葉子,共結了五十兩。
路過銀莊,許毅把銀子換成了銀票。
銀莊小二眼睛都直了,從沒見過誰抬大箱子碎銀來換的,也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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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天氣和小孩的臉一樣善變。
一會的功夫又陰沉下來。
“要下雨了。”許毅收回視線,“咱得快走。”
牛車到主街,一輛馬車就從對面匆匆駛來。
先他一步停到寶齋門口。
:()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