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太太傻眼,忍不住問出聲,“大山,你這是啥意思?”
許大山憨笑:“娘,咱都分家了,我今天修牆順便把牆堵上。”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推車就走。
這些日子他也尋摸出來一些,他這老孃,可比他想的還要嫌棄他吶。
那咋的。他往後也能兒孫滿堂,求不來的親情就隨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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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毅進屋洗了手,又出來找自家爹,“這個老房子的事我跟胡老師說了,他往後給咱看家,辦私塾,爹真捨得?”
許大山點了個柴火棒撩豬毛,一邊結束讓許毅幫著翻個面,才說,“沒啥捨不得的,這要是不住人,要不了幾天就得讓你奶掂心上,還不如做點好事。”
“再者說,房子不怕住,就怕空。一沒煙火氣,離塌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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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清楚,不止是房子,就算一些物件,或大或小放上半年,都是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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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許毅掛好最後一塊臘肉,“娘,看我掛的行不。”
“行,行,可好了。”自家兒子乾點啥她都高興。
她端了盆溫水給許毅,“快洗洗手,明天一早還得去送貨。”
等許毅洗完手,又囑咐道:“你明早出來把丫頭的尿布拿出來,娘給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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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許毅特意早起半小時。
燒了鍋熱水把尿布洗完,許娘才起來,瞅著掛在杆子上的尿布,嗔怪道:“你這混小子,咋不多睡一會。”
許遠也推門出來,直奔王安和家。
二弟說了,那小子臉皮薄,不好意思趕著飯點來,他就去給人抓過來。
一家人吃了個暖呼呼的飯,許毅揣上三百兩銀票,往縣城去,許爹去接衙門的人除草。
許娘在家琢磨許毅拿回來的團扇,一家子分工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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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正時。
許毅把竹筍賣了,刺蝟野兔圖省事直接賣到了望春樓。
竹筍的入賬明顯比從前少,堪堪賣了300兩。
許毅也不愁,揣上銀子,瞅著時間還早,準備去看看磚瓦,地皮清完了,可以著手起院牆了。
“用我跟你去嗎?”許遠從板車上跳下來。
許毅想了想,搖頭,“大哥,我想讓你幫我乾點別的事。”
:()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