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憑著本能做事不稀奇。”
“其他都是虛的,他是咱倆的親兒子,往後的家業肯定不能讓外人繼承,他設計趕走許毅也是好事。”
周春花面色漸漸舒緩,“有道理。”
到底是親生骨肉孝順可靠,那許毅只是個外姓的。
她緩了語氣,“那也得往成材了教。”
張振海繞出屏風,見張毅呲牙咧嘴的笑,不由想起許毅那清風霽月的淡然。
心裡不舒服,被他強壓下,“聽學堂夫子說,你成績名列前茅,又學出一手好字。”
見張振海不追究撒謊的事,張毅心中得意,又聽聞提起字型,便仰頭答道:“夫子說我是他教過最靈氣的學生。”
“不日便能帶領張家更上一層。”
張振海言語不緩,“商人的盡頭是皇商,等來年春闈下場試水。”
他猛地瞪眼,“你若不能科舉及第,掙個皇商頭銜回來,我扒了你的皮。”
昭武朝和前朝不同。
皇帝李文治二十年前即位後,便大興科舉。
為了鼓勵民間大肆讀書識字,便增加了科舉新制,登科及第者可以參加一年一度的皇商選拔。
吸引了大批為商子弟的科舉浪潮。
沒一個商人能抵擋住皇商的誘惑,張振海也不例外。
張毅拱手道:"爹爹儘可放心,兒子一定考個狀元回來。”他撣了撣被張宇踹出的土,眉宇間滿是勢在必得之態。
想到狀元騎馬遊街的場景。
在長街上被張毅羞辱的壓抑憤懣也一掃而空。
是真是假又如何,等他當了狀元,成了皇商,接管了張家。
那許毅豈敢同皓月爭輝?
張振海看著兒子的姿態,終於緩慢點頭。
他心裡有最低要求,這個兒子可以不出息,但不能抹黑張家。
這點,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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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內。
主簿手中翻著一本,藍皮白字,【三水村】的檔案。
“好田沒有,只有五畝沒種的荒地。是當時老爺差人給流民開出來的,後來流民另尋他處,這才空了下。”
“這好地皮倒是有一處合適。”
主簿轉過冊子,給許家幾人看,“便是這。可這價格,不便宜吶。”
:()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